“哎吆,真是寸那……”

聽到劉平這麼說,徐儒雄就問他:“劉先生,怎麼了?莫非又有人搗亂?”

聞聽此話,劉平微微一笑,發出一聲喉間類似雞鳴的陰陽不全聲,隨即咯咯:“這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那個趙小年,現在就在玉情樓!”

“什麼?”

“哈哈哈!”

聽到此話,徐儒雄暢快大笑:“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門來!”

……

再說趙小年,

玉情樓上,人頭攢動。

就憑著趙小年手底下人這麼多,也沒人敢惹他。

一排排姑娘厭惡的上樓進入他們的包間當中,然後再憤怒的出來抱怨一句:“什麼人啊!”

看到這等,不說人罵他們土包子,更有人氣憤了:“憑什麼我逛青樓看中的姑娘他先挑?”

“噓,別惹,沒看見王大人都被打成啥樣了?”

“哼!”

“簡直是沒有王法了!”

“哼,居然這麼大膽,在我這裡鬧事!來人,給我上!”

……

在屋內,趙小年,魚晴天和小金子正樂呵呵的聽著慧娘介紹。

“這可是咱們玉情樓的四大名秀,怎麼樣?都是最好的,可比這一個個挑姑娘好多了!”

“誰說我們是一個個挑姑娘”忽然發現被老闆娘戳中軟肋,趙小年不甘心的頂了一句。

“我們不過是把眼力集中在一點,仔細看一看,每一個姑娘的屁股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晴天!”

“對!”魚晴天大方承認,看看慧娘介紹的姑娘,他就不滿意,指著月兒說道:“你看這姑娘,不說琴彈的咋樣,就這眼睛,像個狐媚兒一樣勾人,她這是彈琴啊,還是彈那啥!”

“嗯?”頓時月兒姑娘害羞的舔舔嘴唇,委屈的解釋道:“練的時候,老師就是這樣教的,難道有錯嗎?”

“書呆子!一看你就是書呆子!彈琴有你這麼彈的嗎?還什麼,琴中一絕!我看你想做床上一絕都不行!”

“……”慧娘無語了。

“還有這個青兒,什麼啊?不就是脫衣服舞嗎?半天才脫一件也就罷了,和觀眾都不互動,我一伸手想摸她手,她就跑了,這叫脫衣舞?太不專業了,這怎麼能勾引男人呢!”趙小年也挑刺。

青兒委屈的說道:“人家賣藝不賣身的,你當人家是什麼人?”

“還有那個字,就更差了!”小金子也齜牙挑毛病:“寫字就寫字嘛,鋪在桌子上寫不好,非要讓人拿著,揚在空中寫,揚在空中寫也就罷了,還要下腰,還要背過去寫,以為自己寫的好看啊?還不如我寫的呢!對不對,少爺?”

“嗯,就是!”

聽到這話,舒兒都哭了,太受打擊了,擦著鼻子嚶嚶嚶的。

看到這個,靈兒就生氣了,頂撞道:“金爺,你也太過分了,為了討你家少爺,就這麼欺負我家舒兒?昨天花前月下的時候,你怎麼說舒兒的?你可說我家舒兒寫的好,寫的妙,就是魚晴天也比不上舒兒用腳寫的,今兒怎麼就變了?”

“嗯?……”

兩位少爺轉頭看向小金子,這小兔崽子!

“不是,不是,”小金子急忙解釋:“少爺,別聽她胡說,昨天我是喝醉了,再說,花前月下,也得有月亮啊,晚上我可就回來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門被撞開了,手下一名刀手被人一腳踹進門來!

“大膽的混賬,找死!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