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龜公傻了,事還沒完,這傢伙就想岔開話題?

不由,他喊道:“乾孃,他打了吳大人!”

卻是慧娘白了他一眼罵道:“蠢貨,還不趕快去把三樓的房間打掃出來!”

“啊?哦,是!”

隨後,慧娘笑眯眯的轉過來輕輕作揖道:“奴家敢當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砸劉爺的場子?原來是個誤會?”

趙小年還沒有來的急說話,魚晴天就搶答了:“本來是個好心情,被這不長眼的傢伙糟蹋了,媽媽勿怪,小生來京城也是初來乍到,不知道玉情樓的風雅,所以特來學習,不懂事的奴才壞了場面,媽媽可要勿怪哦!”

聽到這話,別說是慧娘愣住了,就是周圍這些玉情樓的人都聽傻了。

不由竊竊私語:“一個奴才都這麼闊綽,主子得多有錢啊?”

“還來咱們這玉情樓玩?直接去玉簫苑玩吧?”

“少胡說,別讓老闆娘聽到!”

……

在愣了片刻之後,慧娘這才反應過來,看看魚晴天那漂亮的容顏,立刻恢復了狀態,笑眯眯的湊近幾分,讓自己身上那一股高檔胭脂水粉的香味飄進魚晴天的鼻孔裡。

“哎吆,真是稀客,稀客,公子,樓上請,樓上請!還有這位公子,樓上請!”她拉著小金子,笑眯眯的說:“金爺您請,別壞了您的好心情,今兒桃花有空,我叫她來陪您!”

說著,白了龜公一眼,一使眼色,讓他清理殘局,自己扭著屁股帶著三位公子一起上了三樓。

路上,慧娘介紹:“兩位公子第一次來,不熟悉我這的姑娘,奴家給您介紹一下……”

“不用了!”趙小年一口回絕。

這倒是讓她不由一怔,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魚晴天問了句:“進門的那毛巾是咋回事?送上來不是擦手的嗎?為什麼那個傢伙要說我們是土包子?”

“啊?這……公子?那毛巾是擦手的啊,沒問題啊,他幹嘛罵您,這人啊,就是嘴賤!打了他活該,要是奴家在場,也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擦臉!”

對於細節更加在意的趙小年隨即給魚晴天指出了其中的問題。

“擦臉?”

一聽到他們這麼一說,慧娘頓時明白了,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兩位公子有所不知,那毛巾的確是用來擦手的,但卻不是用來擦臉的,不過兩位公子第一次來,不知道也沒什麼!今天就知道了,這在京城的哪家青樓裡都是一樣的!”

“哦……”

魚晴天色迷迷的看看慧娘凌亂的衣衫,猜測道:“擦手意為淨手,既然淨了手,是不是一浸芳澤啊?”

“呵呵呵……”慧娘主動挺胸。

“小年!”魚晴天自己不掏,卻叫趙小年。

這下,趙小年剛到二樓的走廊裡,聽到魚晴天這話,還有些奇怪,轉身一看,慧娘挺著胸膛……

魚晴天的嘴,趙小年的手。

於是,掏了二百兩銀票塞進去。

這一下,慧娘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感受到這滿滿的誠意,立刻高呼一聲:“月兒,青兒,舒兒,靈兒快來招呼兩位公子!今兒可是兩位溫如的公子!”

“哎,來啦……”

“兩位公子啊,這可是咱們玉情樓最好的四位姑娘,都給您送來!今兒,好好玩!”

倒是魚晴天無所謂,反而說了一句土包子話:“把你這樓裡的姑娘都給我送過來,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