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兩回事!”富岡義勇回道。

“一回事,”產屋敷耀哉用了自己能夠使用的最大力氣,試圖將富岡義勇扶起來。一張慘白的臉上,一下子漲紅的發紫。

“咳咳咳……”

“主公,你沒事吧!”

“義勇,我產屋敷一族,因為無慘,所以受到詛咒,同樣我之一族擔負起了消滅無慘的責任。”

“如果那對兄妹最終走到了人類的對立面,義勇!那就是你的責任。”

“但是,在那之前,你又有什麼過錯呢?難道,僅僅因為可能會出現的未來,就要給你定罪嗎?”

“是!”富岡義勇點點了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那對兄妹站到了人類的對立面。我富岡義勇,願意承擔起全部的責任。”

“但是,水柱?我……”富岡義勇有些支支吾吾。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當水柱的資格。

因為,他的心中一直覺得,如果師兄錆兔不是因為救自己而死的話,一定比自己更適合當水柱。

他沒有師兄錆兔優秀,沒有成為水柱的資格。

“這也是你的責任。”但是,回應他的卻是主公產屋敷耀哉溫和的聲音。

一瞬間,他彷彿看見主公的臉和師兄錆兔的臉,重合了。

那年,剛剛失去家人他,只知道軟弱的哭泣。

錆兔也是這樣說著同樣的話。

“哭有什麼用,你的姐姐面對被鬼吃掉的危險,卻還在奮力保護著你,為什麼?”

“那是因為,她承擔起了身為長姐保護年幼弟弟的責任。”

“但是,你有承擔起了身為他弟弟的責任了嗎?”

“反正,我只看到一個軟弱無能的人,哭個不停。”

“你這傢伙,也算是她的弟弟?也算是一個男人嗎?”

“……”當時,年幼的他止住了眼淚,低下了頭,本以為會迎來更激烈的鞭策。

但,錆兔卻露出溫和的笑容,用袖子擦去了他眼角的淚水。

“堅強起來,為你的姐姐,你的家人們報仇雪恨。”

“這也是你的責任!!”

……

一時間,富岡義勇的面癱臉微微動容,一雙藍色的眼睛,隱隱有了水光,他聲音哽塞道:“是,主公。”

……

正在此時,遠在洛中的蘇鳴不死川實彌二人與前下弦之月的戰鬥。

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