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間的那位是長弓集團的王總,右邊的那位是許振鳴,左邊的那位是章建軍。

看到這三人,胡力知道自己失敗了,跳進了一個設計好的大坑。好在是,把他引入的大坑的吉米勒此時也在,被反拷在一把木椅上。而且吉米勒那蠢貨,現在還昏迷不醒,眼睛腫的只剩下一條縫。

“蠢貨,害的老子被抓住。踏馬的,傑克那蠢貨要是再被抓來才更好呢。”胡力怨氣沖天的想著。

這種時刻,他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被長弓集團安全處的人逮住,胡力不認為自己能有什麼好下場。

就在這時,章建軍拿出一摞資料,開始朗誦。

“胡力,1954年出身,1978年考入清大電子系,1982年去米國留學。後來加入一個商業間諜組織,接受過三年專業訓練。1989年回到國內,開始盜竊國內的商業資訊……等等。胡力,我說得符合事實麼?”

這些資料整理的雖然不是很全面,卻也能反映出胡力的生平事蹟,輝煌的學生時代,劣跡斑斑的職業生涯。

胡力回想起自己下放到農村的那段艱苦歲月,又回想起自己在農村刻苦複習時間的場景。“是非成敗轉頭空啊…”他嘆了口氣,感到索然無味,眼皮都沒抬一下。

在他看來,自己沒有章建軍這種人的機會。否則,章建軍的這種高位自己未嘗不可以坐一坐?

當看到高大帥氣、年少多金的許振鳴,他又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吃下一隻蒼蠅。

“踏馬的,這許振鳴是哪位高官的私生子?這麼年輕就資產過千億元了。不科學!一定有黑幕!”

胡力也看不起許振鳴,認為許振鳴都沒有參加過高考,屬於人渣中的戰鬥機罷了。要是他胡力能有許振鳴的這種機遇,一定會比許振鳴還要有錢有勢。

總之一句話,胡力看不起眼前的三位大領導,看不起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甚至看不起所有的華國人。

是以,他懶得回答章建軍的所有提問。

章建軍很生氣,猛地一拍桌子,“胡力,你別再抱著僥倖的心裡。即使你保持沉默,我們也能給你定罪,也能把你的罪行搞得清清楚楚的。”

“哼……”

胡力冷笑,卻沒有開口。

看到這種情況,王總氣得臉色發青,“恥辱!我們華國怎麼會出這種敗類?”

“不,王總。眼前這位爺已經不是華國人。他甚至認為自己的黑頭髮黃面板都是一種恥辱。像他這種人,甚至會痛恨自己的母親為何要找一個黃面板的丈夫。假如他有個白面板的爹該有多好。即便不行,找個黑人當爹也行啊。”

許振鳴拍了拍王總的後背,安慰著這位氣得發抖的老頭子。

因為胡力的存在,長弓集團直接經濟損失估計要超過萬億元,間接經濟損失更是無法估量。

面對這種不思悔改的民族敗類,王總氣得高血壓差點都要犯了。

或許許振鳴的話太刻薄,胡力受不住了,“許振鳴,你才有一個黑人當爹。你這人怎麼能侮辱我的父母?”

“你還有父母?我還以為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有父母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出賣祖國的醜事?”許振鳴瞅了一下胡力,冷冷的一笑。

按照他的想法,像胡力這種人根本不用審判,直接斃掉還省心許多。跟這種黑心的敗類有啥好談的?來看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