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青年瘦瘦高高,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臉色比較差,白得有些嚇人。這人目光兇兇的盯著許振鳴,應該是苦主盧公子。

盧公子的身後是一位矮矮胖胖的青年人,約莫二十**歲的模樣,面板比較黑,穿著黑色的皮大衣,好像一個肉球。

最後一位陌生的青年人,相貌很普通,中等個子,不胖不瘦,臉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四人當中,就屬他情緒很平穩,應該和許振鳴沒有過節。

掃了一眼這幾人,許振鳴沒按照禮節起身相迎。敵人都已經在自己公司走廊裡咋咋呼呼亂吼,他還會給這些人面子?

於是,許振鳴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這四人,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怎麼表演。當然,這幫人都是公子哥,應該頂多耍嘴皮開炮而已,沒有膽量跟他動手的。

果然如此。

“許振鳴,這是我們的盧公子。鳴芯製造公司的股份,其實就是他投入5億元的現金。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私吞盧公子投入的資金?”

這時,楊宏青見許振鳴居然如此不給面子,沒起身相迎,怒氣衝衝的責問許振鳴。

“嗤…這麼大,我沒見過盧公子會被人吞掉投資資金的。”矮胖肉球青年嗤笑一聲。

那相貌普通的青年倒是沒說話,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就在許振鳴座位的對面,悠閒的抽菸,冷眼看著許振鳴。

身穿灰色毛呢大衣的盧公子,此時移步到許振鳴的附近坐在,反而不說話,冰冷的眼神盯著許振鳴,想要從許振鳴的眼神裡找到破綻。

看到他們如此做派,許振鳴還是沒發作,只是對楊宏青冷聲說:

“第一,我們一鳴集團公司是和開運集團簽訂的合約,我們只跟開運集團談判;第二,你們三位無故闖入我的公司,應該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要不要我把老警喊來請你們離開?”

說話間,許振鳴拿出手機,眼睛卻盯著盧公子。

“哈哈哈哈。你打電話,我倒是看看誰能把我帶走?”

“許振鳴,你沒見過世面對吧?居然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身份,還要打電話報警。真可笑!我叫金昌林,他叫孫有飛,這位是盧嘉祥。你現在就打電話,看看還有沒有人來把我們帶走?”

盧公子和那位矮胖肉球青年見許振鳴這番做派,不禁冷嘲熱諷起來。

而那位叫孫有飛的青年,此時很淡然,悠閒的抽著香菸,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向許振鳴。

從這一點來看,許振鳴反而認為此人倒是不簡單。

不過,這又能怎樣?

他是代表桂長樹出手的,當然要給桂長樹打電話。這幫人沒動手,又沒帶保鏢來動手,許振鳴也不好直接動手吧?

想到動手的這個念頭,許振鳴反而沒撥打電話。

“楊宏青,我正式通知你,鳴芯製造公司因為虧損,現在只有5億元的市值。也就是說,你那5%的股份,僅僅價值2500萬元。”

許振鳴又一次的降低價格,當著盧公子等人面吃下他的投資,猛扇他的耳光。

“哼?你膽子倒是不小!”盧公子見許振鳴如此不給面子,頓時眉頭倒豎。平心而論,他從來都沒見過像許振鳴這樣不給面子的企業老闆。

“你特麼真想找死啊?”

他怒氣難平的從座位上跳起來,準備扇許振鳴耳光。

像他這種家世,還真沒人敢違逆他的意思。所以他決定給許振鳴一記耳光,薄了許振鳴的面子。

即便這樣,桂長樹又能奈他如何?

看到這一幕,胡春梅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知道許振鳴脾氣,不禁擔心的想,“萬一許董忍不住,跟這些人打起來怎麼辦?我們該如何收場啊?”

“臥槽,京師的公子哥們都這麼狂麼?居然敢上門來打人?”雷布斯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現實如此殘酷,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到。

就在這時,許振鳴也從座位上跳起來,一伸手就抓住盧公子的手腕。盧公子虛弱,可以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哪能是許振鳴的對手?

於是乎,許振鳴用盧公子的右手猛然給了他自己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會議室響起。

胡春梅和雷布斯這才反應過來,不禁呆呆地看著許振鳴,“我們公司這下有麻煩嘍!”他們倆都如是想著。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