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總你好,仰慕已久今天才能一見,很榮幸啊!”許振鳴微笑著朝段黎明的哥哥段和平伸出右手。

段和平在義大利混得不錯,還幫過一鳴集團公司設立辦事處,值得許振鳴如此禮遇。

此人個子不高,精廋,臉型跟段黎明很像,英俊瀟灑,氣質不凡。

若是從外表來看,許振鳴怎麼想不到眼前文質彬彬的段和平,是一位黑澀會的老大。

“許董,你的鼎鼎大名也如雷貫耳啊。哈哈哈哈。”段和平的右手很有力,乾燥,而且虎口處有老繭。若是沒錯,此人還是個練家子,經常用.槍。

但這跟許振鳴沒關係。他僅僅幫助段黎明仿製老外的服裝生產線裝置,兌現昔日的承諾而已。

念及此,許振鳴把段和平領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閒聊,馬季民則被他安排去率領工人們開始卸貨。

兩人在玻璃茶几前坐定,許振鳴拿出特供小熊貓香菸,準備給段和平敬菸。

“我不吸菸。”而段和平卻擺擺手,朝許振鳴笑了笑。

他告訴許振鳴,幹他們這一行的都不吸菸。“為了活得久,我們一定要剋制自己才行吶。”段和平說得這句話含義非常深刻。

從字面上來說,吸菸有損健康。事實上,像段和平這類人,其實是害怕香菸中有特別的材料而已。

既然這樣,許振鳴自己點燃一支香菸。

在煙霧嫋嫋升起的瞬間,他才微笑著提問,“段總,你這條生產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為啥要輾轉那麼久?”

按照許振鳴的理解,服裝生產線的技術含量最低。世界上最昂貴的服裝都是用手工製作的。

也就是說,服裝生產用純手工就能代替,何必要發明先進的生產線?難道法國人的服裝生產線能自動生產服裝?

見許振鳴疑惑不解,段和平搖了搖頭,“我曾經也做過服裝的。對這方面算是比較瞭解。法國人的西服生產線,其實還是有點技術含量。使用這套生產線,能讓沒技術的普工生產品牌西服。”

聽他這麼一說,許振鳴倒是能聽懂一些:法國人發明的這條服裝生產線有技術含量,可以透過流水線生產的方式來製造高檔品牌西服。

既然這樣,法國人肯定會特別的生產線技術。

而且段和平運作如此長的時間才搞到一條銷往中東的生產線回來。這其中的利益關係肯定牽涉很多組織,比如說法國的地下組織等。

想到這些,許振鳴沒再多問什麼。他不想了解太多細節,尤其是段和平搞到這條生產線的經過和曲折等。

“許董,你們什麼時間能把這條生產線仿製出來?”這時,段和平倒是比較焦急的問許振鳴。

許振鳴沒看過生產線的裝置,不敢妄下結論。

他面帶歉意的說,“只有把生產線的裝置卸貨在車間裡組裝一次,我們才能判斷出仿製生產線的時間。”

聽到這話,段和平眉頭微皺,隨後又舒展開。他跟許振鳴閒聊幾句,然後就道別離去。

第二日下午,許振鳴接待馬季民的電話,說老外的服裝生產線已經從集裝箱裡拆箱出來,正在組裝。

聽到這訊息,許振鳴肯定要去考察一下,瞭解老外裝置的先進性。不看不知道,一看也就那麼回事。

這條生產線的裝置,最重要的是熨燙系統工作臺。其他的裝備,比如說用來下料的數控衝床、用來縫紉的電動針車等都是常見的裝置。但熨燙系統不一樣,配備蒸汽溫度自動調節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