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姥姥!許振鳴特麼的還是個練家子!”他喃喃自語著。當看到麻臉男把手伸入口袋裡,他有點驚慌,嘴裡就罵了起來,“趙麻子,你特麼不想混了,敢把老子交代好的事情辦砸嘍!”

許振鳴是楊家小公主楊婷的男友,楊開運好像也比較看重的人。他楊宏青可以暗中出手侮辱一下,但不能見血。見血就壞規矩,要被長輩們責罰的。

想到這,楊宏青很緊張,刷的一下就站起身來。手中的咖啡杯也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他拔腿就跑,準備到外面去阻止麻臉中年男。

與之同時,許振鳴已經騰空躍起,左右兩隻腳都超麻臉中年男的胸口橫踹而來。他也看到麻臉男的動作,知道此人要掏傢伙,哪能讓他把刀給掏出來?

就聽到“砰砰”兩聲悶響傳出,麻臉中年男像是一個人肉沙包被許振鳴兩腳揣到胸膛。“啊…”他尖叫一聲,就被踹出去五米多遠,像是被兩個大鐵錘給砸中胸膛,瞬間岔氣也喊不出聲音來。

麻臉中年男渾身顫抖著躺在地上,呼吸困難,冷汗如雨。臉上的墨鏡也不見了,面目扭曲,目光無神。

與之同時,許振鳴已經落了地,右手一記擺拳砸到長長馬臉男的鼻樑。

馬臉男頓時感覺被大錘砸了一下,眼冒金星,鼻孔裡竄出兩道紅色的小血龍。他兩耳嗡嗡的轟鳴著,站立不穩就要摔倒。

許振鳴卻沒讓他摔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冷聲問道:“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從爆發到放倒這四位炮爺,前後也不過四五鐘的時間。許振鳴暗自慶幸對方沒先用刀子來突襲自己。否則,他說不定已經流血街頭。

這心中的怒火怎麼能遏制住?

他勒緊馬臉男的脖子,目光冰冷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再次冷聲問道:“狗雜碎!有膽來沒膽說話麼?”

“不要問了,是楊宏青!”這時候,楊婷已經來到附近,還有四位彪悍的小夥子跟在她身後。

楊婷目光詫異的看著許振鳴發飆的模樣,心中暗道:“許振鳴還是個練家子!好猛好帥啊!”一邊想著,她一邊走到麻臉中年男的跟前。

“趙麻子!你跟楊宏青後面混了幾天,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吧?敢惹本小姐?”她蹲下身,冷眼看著地上的麻臉中年男。

隨後,她朝身後一揮手,示意四個小青年過來把趙麻子等人帶走。

這一幕剛好被衝出咖啡店的楊宏青看到。他目光慌亂的唸叨,“糟了!老四辦事一點都不頂用!叫她把老五騙走,怎麼沒辦好?這下很糟糕,事情搞大了!”

許振鳴一鬆手把長長馬臉男,交給走上來的一個彪悍小青年。他身上有灰塵和血跡,準備整理一下儀容。

這四個彪悍小青年都是楊開運安排給楊婷的保鏢,許振鳴跟他們也有幾面之緣。他們這幫人,剛才被楊梁青一個電話給支開,才會出現剛才的這一幕。

“許總還是個練家子?”

“他下手好重啊!趙麻子等人肯定受了內傷!”

“難怪小姐現在變成了乖乖女,原來是找了個猛男!”

四個保鏢都如是想著,看向許振鳴的目光要恭敬了許多。

剛剛才見到許振鳴的時候,他們這幫人雖然不說話,卻非常鄙視長得像小白臉的許振鳴。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都在暗中給許振鳴和楊婷做保鏢,心裡早就有些不滿了。

而現在,許振鳴突然爆發表露彪悍的一面,搞定四個炮爺。他們這些人對許振鳴看法立即轉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看不起變得很敬重。

練家子就是這樣,尊重強者!

“楊宏青!楊老大!你敢跟蹤我?還敢對我出手?我會告訴爺爺的!”這時候,站起身來的楊婷已經看到馬路對面的楊宏青,滿臉怒容的大喊道。

楊宏青此時根本不敢與她搭話,又朝咖啡店裡退了進去。

看到這種情況,許振鳴臉色鐵青,含著冷笑問楊婷:“要不要我幫你出口氣,去把楊宏青的臉打成豬頭?”

他此時把沾有血跡的黑色西服脫了下來挽手臂上,白色保暖內衣上也有許多紅色的血點,看上去很彪悍,很酷!

“許振鳴的身上有這麼血?是不是受傷了?”楊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搖搖頭表示不需要許振鳴插手她們家的私事。

她擔心的看向許振鳴,焦急的問:“許總!你受傷了麼?”

許振鳴搖搖頭,目光有些冰冷的朝咖啡店裡掃去。很遺憾,他沒能看到楊宏青。

“算了!跟這些三代子弟鬥什麼鬥?我是生意人,不需要逞能!如果還有下次…哼…”

許振鳴在心裡安慰自己,臉色陰沉的走向停車場。

他一言不發,沒理睬楊婷關切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