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遇的腿分開了她的雙腿,堵在她的腿間,腳也堵著她的腳,讓她想掙扎都動彈不得。

分明是時遇知道她會功夫,才這麼對付她。

葉傾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怒氣,猶如層林盡染,像是沖天的火光一樣落在了眼裡,咬著牙開口:“時遇,你放開我!”

時遇充耳不聞,湊近她的脊背,薄唇湊在葉傾的耳邊,火熱的氣息層層疊疊的噴在了葉傾耳朵上,把她白如潤玉的小耳朵染上了一層紅暈。

“葉傾,你說不讓我插手你的事,又何必圖我讓你睡得安穩,這不是插手你的事是什麼?”

“你不願意你可以走!”

葉傾想都沒想就喊了出來,聲音有些尖利,帶著氣急敗壞和惱怒。

聽見她這麼說,時遇像是懲罰一樣,別了一下她的手臂,用的力氣並不大,卻也讓葉傾疼了一下。

聽見葉傾悶哼的一聲,時遇連忙鬆手,閉了閉眼睛,緊咬牙根。

他明知道葉傾是一個病人,她情緒一旦爆發,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且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陰晴不定。

但是聽到葉傾剛才那句話,他還是氣急攻心,心裡像是有一團火一樣,把他燒了個乾淨。

時遇深呼吸了一口氣,放開了葉傾,什麼都沒說,拉開門走了出去。

葉傾站在原地,看著時遇的背影,緊緊的抿住了唇邊,左手抬起揉了揉自己的右邊胳膊。

垂了垂眼睛,葉傾也抬腳走了出去。

葉傾回到別墅的時候,燈火通明,她本以為時遇已經回來了,沒想到他不在。

看了看空曠的室內,葉傾脫掉鞋子,沒有穿拖鞋,光著腳就衝著自己擺酒的架子走了過去。

葉傾抬手,隨便從上面拿了一瓶酒下來,倒在了高腳杯內。

暗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裡近似於黑,手腕輕輕的晃了晃,裡面的液體也跟著晃動,上面白熾燈的燈影落下來,在高腳杯上打下一個個白色的光點,顯得這液體越發的。

葉傾把酒杯湊在嘴邊,才剛剛喝下去一口,肚子就響了。

葉傾的手腕頓了頓,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收回手,按了按自己的後脖頸,眉宇間透露出一抹無奈。

讓你把廚師氣走了,餓著吧,叫也沒用。

才自顧自的教育完自己,葉傾就聽見了門鎖叮鈴的聲音,她循著聲音看過去,眼睛裡就映入了時遇的身影。

他身上穿著黑色休閒上衣,下面是一條工裝褲,腳上踩著一雙馬丁靴,進來了以後,一眼都沒看葉傾,把自己的鞋換了下來。

俯身把自己的鞋子放進了鞋櫃,看見葉傾的鞋子隨便的扔在了地上,七倒八歪的。

他的手頓了頓,眉目低垂,葉傾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時遇頓了一下的時候,她也注意到了,目光挪到了自己的鞋子上,挑了挑眉梢。

時遇抬手把她的鞋放進了鞋櫃裡,看都沒看葉傾一眼,抬腳衝著樓上走過去。

“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