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聽到這句話,羅思齊抬手虛掩著嘴,咳嗽了幾聲,那個小新人不自在的低下頭,拉了拉自己頭上的帽簷。

方助理的臉色黑的都快冒煙了,小魔女就是小魔女,那張嘴什麼都敢說。

她連忙伸手把葉傾拉過去,速度快的葉傾只看見了時遇陰沉下來的眉眼。

方助理拉著葉傾走到一遍,看了一眼這邊的幾個人,把公文包放在身邊的一個空桌子上,無語的看向她:“我說祖宗,你消停點行不行?你是怕自己的負面新聞還不夠多嗎?”

葉傾旋轉腳跟,靠著桌子,雙手抱臂,目光一直放在對面的時遇身上,嘴角的弧度始終線上。

聽見方助理這麼問,她不在乎的笑了笑,語氣習以為常,帶著毫不在乎:“都已經那麼多負面新聞了,我還怕多一個嗎?”

方助理看著她這樣,嘆了一口氣,是啊,經歷了那麼多的葉傾,還在意這區區幾句惡語嗎?

她只不過是,有些心疼她罷了。

方助理也學她,靠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對面低眉斂目的時遇,抬手拍了拍葉傾的肩膀,下巴揚了揚:“真喜歡啊?”

葉傾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語氣裡不知道帶了幾分有趣幾分真心實意的喜歡:“挺有意思的。”

說真的,方助理也沒見過葉傾這樣過,自從經歷了那場綁架,葉傾除了喜歡收藏好看的東西,好像對很多東西都無慾無求,也沒有什麼興趣,也無所謂,換句話說,也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她曾經在深夜,在黎明,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自殺過無數次,只是不知道是老天眷顧,還是老天喜歡開玩笑,她每次都被救過來了,手腕上的那些疤痕也利用鐳射祛除了。

但是她心裡的疤痕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已經到了無法根除的地步。

如今,她突然對那個時遇那麼感興趣,也不見得是壞事。

這麼想著,方助理開始從另一個方向勸說葉傾:“既然你對他那麼感興趣,想捧他,總不能讓他還沒有出道就背上輿論壓力吧?”

這件事對於葉傾來說並沒有什麼有利的地方,如果公了,白子昇那邊肯定是承擔責任的,但同樣的,葉傾也免不了承擔責任。

葉傾是不在意,但是她不能不在意,說是為了公司也好,為了葉傾也好。

聽見方助理這麼說,葉傾輕笑了一聲,聲音輕慢:“既然都打算捧他了,輿論開開路也不錯,我有本事給他洗白。”

方助理:“???”

這招不好使?

心思還沒轉過來,就聽見了葉傾接下來的話:“不過,這麼好看的人,還是不應該承受那些髒水,我可是會心疼的。”

說著話,葉傾伸出手,在半空中,像是在隔空描摹時遇的眉眼一樣。

幾秒後,放下了手,開口道:“嗯,私了吧。”

她知道,白子昇也會同意私了的,因為,他的背後有白家,有公司。

俗世的人,總是將名譽聲望看的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