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命人去通知豔娘離開,捅了青丘狐族那麼大的簍子,他以為豔娘不會再回到戰海城了。

“離開戰海城又能去哪裡呢?”

眼前的女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抿著唇角目光悠遠。

她這輩子,在戰海城中度過的時間是最多的。

離了這裡再去一個新的城池,對於她這個修為的人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你倒是變了不少。”

豔娘上下打量了秦軒一番,忍不住嘆道。

當時,雖然秦軒的戰鬥力要更高一些。

但是單從修為上來說,豔娘和秦軒是差不多的。

可此時此刻,她竟然已經看不透秦軒的修為了。

如此,他最低都應該是已經達到了金丹期才對。

許久未見,雖然兩人曾經也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重逢之後,便只餘感慨萬千。

秦軒帶著豔娘去了戰海城之中最大的酒樓,問起了她這段時間來的變故。

“前些日子,青丘狐族的香閣關了,聽說狐族惹到了不能惹的人,險些被滅門。”

剛一坐下,豔娘便忍不住說起了此事。

秦軒幾乎將狐族上下屠殺一空,在種族實力大幅度下降的時候。

青丘狐族也不得不收攏勢力,關閉店鋪。

免得出現被強被欺辱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位積德的大善人,做了這麼一件好事兒。”

青丘狐族在別的地方名聲怎麼樣,秦軒並不是很清楚。

但在戰海城之中,這狐族的名聲算是爛透了。

像豔娘這樣在狐族險些被滅族後幸災樂禍的,恐怕能遍佈戰海城的每一個角落。

若不是實力著實不夠強,恐怕還會做出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來。

“那你呢,你這些日子怎麼樣?”

秦軒將話題引到了豔娘自己身上。

一個美豔又驕傲的女子,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呢?

他不覺得只是因為豔娘出戰海城漂泊了一段時間,就導致她的性格發生了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