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酒樓時,豔孃的表現便能看出。

這女人現在算是被章薈吃的死死的了。

純粹是被PUA的徹徹底底。

所以,縱使是秦軒說了什麼,恐怕也不會被她放在心上。

甚至可能會引起豔娘對自己的反感。

但有些話,著實是不吐不快啊。

“章薈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儘快離開他吧。”

然而,豔娘卻搖了搖頭。

“他雖然修為不高,也沒什麼天賦,但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

我這一輩子,與他生死與共。”

聞此,秦軒也是無奈了,他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是無益。

而秦軒的話,似乎是惹了豔娘不快。

她低頭幹著手裡的活計,半響才開口問道。

“章薈的身體怎麼樣了,你可有什麼治療的法子?”

秦軒本來想說章薈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除了腎虛之外簡直能打死一頭牛。

但轉念一想,自己說了恐怕豔娘也不會相信,還會覺得是自己醫術不精。

人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也擁有無法叫醒一個捂著耳朵的人。

自己雖然無法讓豔娘離開章薈,但多少也能讓那小子吃些苦頭。

秦軒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挑選出了一堆最苦最噁心又沒有什麼藥效的靈草。

將這些靈草用油紙抱起來後,遞給豔娘。

“八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六次,一次飯前一次飯後。”

給出藥後,秦軒便轉身離開了豔孃的小院。

連豔娘留他吃飯他都沒有留下。

縱然是小小的算計了章薈一把,可秦軒的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而秦軒離開後,豔娘除了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之外,倒是無所謂。

反正秦軒已經留下了給章薈治病的藥材。

秦軒是個有本事的,說不定能夠讓章薈徹底好起來。

而章薈卻有些痛心疾首,他還沒來得及想辦法問秦軒要口脂的方子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