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蕊嘟著小嘴,頗有幾分憤慨。

她要是有這麼厲害的話也不嫁人了,直接跟著太子殿下打江山不好嗎?

“再說了,是你撞得我可不是我撞得你!”

不管暇蕊說什麼,慕容氏都不解釋,而是低垂著頭輕輕哭泣。

有的事情誰對誰錯是最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判斷正誤的那個人相信的是誰。

或者說,那個人想要誰對,誰就是對的,想要誰錯,誰就是錯的。

“行了。”

聽暇蕊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後,秦軒懶洋洋地開口。

莫不過是這小妮子被禁足令憋得慌,好不容易禁足結束了就偷偷跑出來玩。

結果沒想到剛好被慕容氏給抓住做了文章吧。

“你們二人都安分些,能在太子府中小住的機會不多,你二人應該不想一直在禁足中度過吧?”

說罷,秦軒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暇蕊聽到“禁足”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對於她來說禁足都沒關係,可太子府裡禁足的同時還要茹素。

她可受不了變成一隻兔子整天吃蔬菜。

而慕容氏雖然不害怕出不了門也不害怕吃素。

可在禁足的時候,她就更加見不到秦軒了。

為了爭取到這次機會她可是付出了不少努力。

若是最後沒有成功成為大秦的太子妃的話,那她可就成了個笑話。

如此,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行禮,目送秦軒遠去。

回到自己借宿的小院子裡後,慕容氏命人關上門,陰沉著臉坐在房中。

她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難搞的男人。

軟硬不吃,對自己嬌豔的臉蛋和美好的身材也視而不見。

想著,慕容氏開始撕扯起了手中的帕子。

力氣大到手背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姑娘莫不是心中生了退意?”

就在慕容氏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選擇秦軒這塊難啃的骨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