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瘋了一樣衝了進去找天仁,我也就跟了進去。”

昊天和西王母將重傷的張天仁抬了出來。

過了萬年後, 張天仁終於醒來,可他卻對戰場深處的事情避而不談。

即便是在面對兩位至交好友的詢問時,也是不願開口。

“當時我想著,他可能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不願談論此事。”

說到這裡,昊天緩緩地吐了一口濁氣。

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當時就應該將戰場深處的事情拷問出來才是。

而且現在向來,張天仁與他們,從散修一路拼搏上來,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

到底要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他諱莫若深,絕不開口呢?

當時覺得還算正常的事情,此時想起來卻是處處紕漏。

“罷了,無論如何,我都得去尋找界碑。”

秦軒聽完昊天講的事情後,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不管涿鹿之戰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都得去找青竹。

縱然那個時候青竹可能已經不再是青竹, 他也得去找一下才能釋懷。

“尋找界碑, 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

昊天若有所思地說道。

洪荒之中的不解之謎實在是太多了。

在天仁死後,有關於涿鹿之戰的事情便成了他的一個心病。

或許秦軒尋找到界碑之後,很多真相便可以水落石出了吧。

“關於界碑在何處,昊天兄可有什麼看法?”

這是秦軒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昊天。

兩人的長相略有些相似,因此在見面的時候就總會有幾分彆扭的感覺。

再加上昊天雖然地位尊崇,可性子卻平和又質樸。

所以秦軒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會放鬆許多。

那些虛偽的稱呼,也就從未叫出口過。

雖然如今昊天已經成為了這世界上最尊貴的人之一。

可談及界碑,他卻還是沉默了半響。

關於這東西,他並沒有一個清晰的地理位置認知。

甚至兩個大概方向都只能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