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秦軒根本就沒有去法家問過這方面的東西。

所以他究竟是怎麼學會使用天律書的呢?

嬴政起身,目光暗沉沉的。

他走到窗邊,看著大秦的萬里河山,心中複雜極了。

這看上去海清河晏的江山,也不知道又要迎來怎樣的腥風血雨。

“趙高,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和太子有關?”

雖然嬴政沒有明說是什麼事情,但趙高還是秒秒鐘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傢伙,這趙高怎麼敢說啊!

雖然他謀劃好了,要繼續牢牢地抱著陛下的大腿,可也不能把太子殿下往死得罪吧。

趙高“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的肉都在發顫。

“這件事情奴臣怎麼敢說?奴臣是連猜想都不敢猜想的啊!”

不過陛下和太子這父子二人的關係要發展成什麼樣。

他一個臣子都是絕對不能摻和進去的。

免得一個不小心,人家親父子相鬥不捨得相互傷害,最後他在中間被撕成了碎片。

到那時候,死都是白死的。

傍晚,秦軒坐院子裡。

自從沐浴過道德金光之後,他的身體素質就好到了不懼冷熱的地步。

別看這天氣這麼冷,連簷下都結上了冰。

可他卻是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的。

如果不是不穿厚衣服有點不合群, 並且還會引起青竹的擔憂。

秦軒都想穿一件薄衫, 那多有高人風範啊!

太子府門口, 嬴政抬手製止了侍衛進去通報。

雖然他帶著紗帷帽擋住了臉,但看那黑龍袍侍衛都知道是誰。

因此很是乖順地就停下了準備進去通報的腳步。

他的確是終於殿下的,可也沒必要為了小事情而惹惱陛下。

再說了,陛下對殿下的疼愛他們可是全都看在心裡的。

“你倒是舒服。”

秦軒在院子裡躺在躺椅上,還啃著自然冰凍的凍葡萄。

不怕冷的日子就是爽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不僅不難受,還不怕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