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雖然被秦軒給抓住了,但將閭是沒有多害怕的。

又不是他親手殺了嬴詩曼,而且和親這事兒也沒成。

太子能拿他怎麼辦呢?

最多扣一下俸祿,然後再禁足一段時間罷了。

不過是些不疼不癢的處罰,雖然麻煩,但又不傷及性命。

“男的?”

秦軒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嗤笑了一聲。

將閭雖然喜歡舞刀弄槍的,但不管學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

因此身材也就沒怎麼練出來。

換上一身裙裝,蓋住臉,差不多也就是個身材高壯的女子罷了。

“來人,給將閭開臉化妝。”

其實這麼收拾將閭,多少是有些侮辱的。

但此時二更已經將秦軒昏迷不醒時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講述了出來。

這將閭是真的以為秦軒醒不了了,自己能穩坐太子之位了。

因此行事極為囂張且大大咧咧,一點兒都不講究。

得罪文臣就不說了,因為扶蘇和文臣的關係一直不錯。

所以將閭在面對文臣的時候,總帶著幾分看不起和貶低的意思。

甚至在遇見李斯的時候都不客氣一些。

武將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將昏倒的王離抬上戰場。

將閭做這件事情的初衷其實是為了打壓太子府。

可誰讓王家三代武將,是典型的武將世家呢?

他這麼對王離,日後那家武將敢信任他?

難道不害怕被抬上戰場嗎?

就連趙高,也被將閭給得罪的死死的。

而在面對嬴政的時候,將閭也擺出一副。

我現在是你唯一能指望的上的兒子的樣子。

甚至不少次違背嬴政的意思,忤逆嬴政。

在他沒有下令的時候,直接帶嬴詩曼去和親。

可以說在秦軒昏迷的這些日子裡,將閭真的是把能得罪不能得罪的全都得罪完了。

因此在秦軒如此整治將閭的時候,連一個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太子爺,衣服改好了。”

宮裡嬤嬤做起事來手腳利索極了。

沒一會兒就將嫁衣改成了適合將閭的尺寸。

而開臉、化妝、梳頭也在同一時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