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軒的能耐, 抵禦胡族雖然困難但卻並不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然而,當嬴政到達明月宮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嬴詩曼的屍體。

兒子回來了,可女兒卻是徹底沒了。

在如此衝擊之下,即便是嬴政這個皇帝也承受不了。

尤其他前幾日還為了戰事和政事徹夜未眠。

當即,嬴政便轟然倒地,暈了過去。

“趙高,將父皇帶寢宮。”

一國之君暈倒,所有人都忍不住慌亂了起來,唯有秦軒一臉鎮定。

甚至還叮囑趙高回去之後端些參湯給嬴政。

逝者已矣,活著的人該往前看才是。

秦軒滿臉不善地看著將閭,目光陰沉沉地。

從天而降的雪花飄落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只穿了單薄褥衣的秦軒卻好似一點兒也不冷的站在院子裡。

將閭被眾侍衛壓跪在了秦軒面前。

扶蘇披著厚厚的大氅一板一眼地將將閭近日的囂張盡數說出。

將閭不敢對秦軒開噴,可面對扶蘇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扶蘇,你個狗賊!你不是大秦的長公子嗎?怎麼這麼快就俯首稱臣了呢?”

說實話,扶蘇的性格其實並不適合做皇帝。

即便嬴政為了讓他能夠挑起大梁,給他找過最好的帝王之師。

可本性難移,骨子裡的性格是沒有辦法徹底更改的。

所以現在扶蘇轉變身份,做起一個臣子來也是極為順手的。

“按照長幼,太子殿下才是長公子。”

扶蘇慢條斯理地說道。

與其坐上那尊貴無比的帝王之位,他寧願當一個閒散公子。

那位置對於有的人來說是享受,可對於有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按照準備,殿下已經是太子,我等只是公子。

論及君臣,殿下是君,我是臣。

何來狗賊一說呢?”

扶蘇的這席話險些將將閭氣得吐血。

他萬萬沒有想到,扶蘇墮落就算了,竟然還墮落的如此徹底。

“扶蘇,你!”

將閭還要說什麼,卻被秦軒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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