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奏摺直接扔到了扶蘇的腦袋上。

扶蘇也順勢閉了嘴,不再說話。

然而,他剛剛已經把話說到了那份上,嬴政自然不會在此時瓜分秦軒的權利和地位。

只是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讓這兄弟二人下去了。

這麼多兒子,結果除了軒兒就沒有一箇中用的。

扶蘇和將閭出門後。

將閭直接上前,揪住扶蘇的衣領說道:

“你自己不想做太子,別來壞我的事情!”

扶蘇嗤笑一聲,一把將將閭推開,然後慢條斯理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領。

“將閭,太子還在呢,你這行為一般被叫做——謀逆!”

被扶蘇拖長聲音說出來的那兩個字,像是烙鐵一樣烙在了將閭的身上。

使他如同一隻驚弓之鳥一般蹦了起來。

“什麼謀逆, 你說誰謀逆!”

見他這副樣子,扶蘇笑了笑,轉身離開。

若太子之位真的落入將閭的手裡,恐怕大秦距離完蛋也不遠了。

在逐步下臺階的時候,扶蘇仰天大笑,眼角似有淚水。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儲君。

他也知道,除了秦軒之外,沒有人是。

天要亡大秦啊!

無趣無趣,還不如回去抱著麗姬吃兩盞酒水。

關於給太子“分憂”之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不管是誰提議,嬴政都不管不顧。

再催的緊一些,嬴政便直接將人押到戰場上去做炮灰。

不是憂國憂民嗎?

如今戰場局勢這般緊急,若是真的憂國憂民,便該上陣殺敵才是。

嬴政自己還在秦宮和太子府兩地來回奔波。

雖然他不是大夫,去了對秦軒傷勢也沒什麼好處。

可如今大秦被胡族打壓,朝中又總是嚷嚷要他另立儲君。

似乎只有在太子府的時候,這位千古一帝才能獲得片刻的安寧。

一日,嬴政坐在秦軒床邊,跟他說著朝中的局勢。

結果不知不覺地就晚了,起駕回宮的時候,黑暗已經籠罩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