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法家武力值最強的閣老,申不害完全不敢上去觸黴頭。

只可惜申不害明白這其中的到底,可二更就沒有地方去通曉這些隱秘了。

他上前一步,擋在了秦軒面前。

“你可知道你眼前之人是誰?竟敢如此無禮!”

二更的眉頭都要被直接倒掛起來了。

然而老頭卻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自顧自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即便是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兒呢!

更別說這件事情涉及到了秦軒。

看著四周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二更伸手準備拽開老頭的手。

卻沒想到,老頭單腳邁開,擺出了一個扎馬步的姿勢。

他一震自己的軀幹,二更的手直接被震開了。

“主子!”

二更後退了兩步,看向秦軒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慌張。

看來以武服人是不可能的了。

秦軒輕輕的搖了搖頭,整理衣袖躬身行了個禮。

“晚輩見過老先生,晚輩的治國之道便是以法治國。”

治國和管家是不一樣的,國家是一個很大的群體,只要有一點點的不對勁。

就很容易會發酵成一場龍捲風。

因此,治理國家需要的是理智的法律,而不是氾濫的感情。

“那法律該為人之品性上限,還是人之品性下限?”

聽到了秦軒的回答,老頭兒終於抬起了頭,帶著幾分讚許的目光落在了秦軒的身上。

接著便又補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比較開放了,法律是需要把握一個度的。

可那個度究竟在哪裡?

這可就不好說了。

“人之品性上限是道德觀,而人之品性下限則需要法律來約束。”

秦軒略微思考後,看著茶杯裡浮浮沉沉的茶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錯,不錯!”

剛才的兩個問題其實都沒有什麼標準答案。

作為開放性的詢問,只需要言之有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