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草原的局勢可恨微妙,這個漢子就不擔心自己的兵力被吞掉?

同時,心底也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沉聲道:“帶他去洗洗。”

立刻,在門外迎接的老管家福伯走了上前,伸手虛引。

伊摩利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福伯聲音低沉道:“請~!”

伊摩利心底焦急,但也不是蠢貨。

方才只是因為在門口等了數天,終於看到太子歸來太過興奮。

在老管家帶著警告的‘請’字下,很快平復了激動的心情。

大秦等級森嚴,既然上位者已經下令,那就必須遵守!

儘管心裡焦急,也只能壓著性子,按照規矩來。

畢竟,這次可是有求而來,不能忤逆了太子的意思!

更不敢有半分不敬!

只能老老實實被帶進府裡,用涼水衝了一下。

一刻鐘後,被帶到了水塘中央的涼亭內。

如果換了其他人,或許會在書房內結接見。

不過秦某人實在受不了胡人身上那股長期不洗澡的味道。

要是在不通風的屋子裡,非得被燻暈不可!

秦軒坐在凳子上,悠然問道:“你不在草原上守著,跑到咸陽來作甚?難道,就不怕部族被頭曼和冒頓給吞了?”

這句話,就是在明知故問了。

對於草原上的事情,頓弱早已派人送來了訊息。

對於這個粗狂漢子的來意,也早已猜到。

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急,有些話也不急於自己說。

反正是對方有求於自己,越是表現淡然,對方就越著急,後面才更有利。

伊摩利恭敬的站在一米之外。

雖然石桌周圍還有凳子,卻是不敢入座。

這位現在可不是大秦的將軍,而是大秦的太子,帝國的儲君,未來的皇帝!

伊摩利把位置擺的很正,清楚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與頭曼父子二人平起平坐,背後全靠有大秦的支援。

否則,他只是一個俘虜罷了!

更何況此次是來求助的,姿態自然要擺正。

急忙躬身焦急的說道:“啟稟殿下,草原上發生大事,冒頓瘋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