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圍堵秦府,讓秦軒向士族低頭,以此讓皇帝心生忌憚撤銷推恩令。

畢竟,現在計程車族雖然勢大,但和皇帝一樣,誰都不敢真撕破臉了掰扯。

只是換了一個角度較勁而已。

至於姓秦的,誰讓他提出這等對士族不利的法令呢,自然只能成為雙方博弈中的犧牲品!

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嫡長子,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一群無知之人,可悲……!”

錢弘斜著眼睛瞥了一眼群情激奮的眾人,端起酒爵抿了一口,眼睛盡是不屑。

要不是族中有令,他才不會被當槍使來如此危險的地方呢。

同時,心中隱隱有幾分渴望。

作為次子,自然希望推恩令能夠實施。

雖然族中力量被分成了一塊一塊……但那又如何?

至少自己能得到其中的一塊,而不是像現在只能看著。

父親的爵位,是兄長的,而不是他的。

雖然商鞅變法時,若父親喜歡的話,也可以把爵位分給喜歡的次子。

但是真如此做的,卻鳳毛麟角。

畢竟,大秦想要提升爵位實在太難了。

又怎麼願意分給其他兒子,攤薄嫡長子繼承爵位的含金量呢。

等到想要重新提升爵位,怕是就難如登天了!

所以,不是真寵愛到了極致,通常都會讓繼承人獨自繼承爵位,以保持家族的地位。

自願的法令是有,執不知心就有待商榷了。

若真願意的話,又何頒佈須推恩令強行推動。

錢弘只是在以糧換爵的時候,換了個第一級的公士罷了。

按律,他也需要服各種徭役的!

只有繼承了他父親五大夫的爵位,才能徹底避開徭役。

可惜,將來爵位是兄長,與他無關。

錢弘已經打定了主意,圍堵秦府一事不宜攪入太深。

只要能交差應付也就行了。

“唉~!”

錢弘嘆了口氣,一臉鬱悶的喝著酒。

忽然

一名陌生男子端著酒爵自顧自坐在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