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絲毫不顧及臉面,更不怕得罪。

想要做什麼,全憑著性子來。

以秦國的強大,得罪了左賢王,甚至是後面的頭曼又如何。

弱者,即便心裡再不爽,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秦軒抿了一口茶水,玩味的說道:“頭曼的風格,還真是節儉啊。”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左賢王羞得滿臉通紅。

這是在諷刺頭曼摳門呢。

而且之前對冒頓和伊摩利的稱呼後面,都加了單于的字尾。

獨獨在提到頭曼的時候,沒有稱呼單于。

內心的不滿之意,表露無遺。

左賢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咬後牙槽,額頭青筋怦怦直跳。

把正統的頭曼單于忽略,偏偏稱呼兩個反賊為單于,這是赤果果的侮辱!

可是,又怎麼樣呢?

心中有再大的憤怒,也只能忍了!

秦軒抿著茶水,眼睛餘光看了一眼左賢王,唇角不由上揚。

從內心來說,秦某人對匈奴是極為看不順眼的。

畢竟,匈奴襲擾中原多年,犯下的罪孽是馨竹難書。

無數百姓因此家破人亡,弄得是天怒人怨。

也就是現在大秦實力不允許,否則非得深入草原滅了他們不可!

不過,只要按照計劃來,徹底將匈奴趕出草原的時刻也不遠了。

等到三座新城築成,就是大秦用兵的壁壘。

到時候再深入草原腹地,無論是進退都有餘力了。

大大縮短的補給線,也讓糧道補給變得更安全。

有了禮物的敲門磚,聊天氣氛逐漸變得熱烈起來。

伊摩利和冒頓也提出了交易的請求。

秦軒高舉屠刀,狠狠的宰了二人一刀。

等確定二人已經拿不出多餘的戰馬、牛羊和奴隸作為交換,才就此作罷。

不過在物資的搭配上,還是給了伊摩利特殊照顧。

單就淘汰下來交易的青銅劍,給予的數量就比給冒頓多了一倍。

至於頭曼那邊,只能用高昂的代價換來糧草。

以大秦目前的國力,這些糧草還交易得起。

至於明年的交易,以秦軒的後手,就更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