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真怒了!

艱難的抬起頭,怒視對面悠閒喝酒的青年。

暴怒的大吼道:“姓秦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官乃是朝廷冊封的郡尉,沒有皇帝旨意誰敢動我!

就算你是上將軍,也沒有拿我的權力!

我要彈劾你,彈劾你!”

秦軒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若有所思道:“上次三位博士好像也這麼說,結果~他們被髮配了!”

頓弱和王離端起酒爵,相互示意,輕輕抿了一口。

悠閒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突然下達控制一個郡尉的命令而驚訝。

對其他人來說,或許只是朝廷重臣遇刺。

但是對王離和頓弱來說,性質就不一樣了。

膽敢設伏行刺一位公子,還是內定的帝位繼承人,這是捅破天了!

現在察覺郡尉似乎和陰陽家一派牽扯頗深,連頓弱都敢下令將其逮捕送回咸陽交給皇帝審問。

更何況是這位呢!

對二人而言,抓就抓了,沒什麼大不了。

疑惑的是:這位怎麼突然有膽量對一郡之地的郡尉動手了?

難道是,自己已經發現了秘密?

郡守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驚訝的站了起來。

負責掌駐軍的郡尉被抓,這下子可不能再裝傻充愣了。

都直接動手,作為一郡之地的最高主官是沒法置身渡外了。

即便此事最後和解了,他也必須上奏皇帝。

要不然,會背上一個隱瞞不報瀆職的罪名!

而起也覺得這位上將軍做得有些過了。

再怎麼說也是掌管駐軍的郡尉,怎麼能說拿下就拿下。

實在是太過狂妄了!

心底不免升起一股惱意,之前想要結交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如此狂妄自大之人,只怕也是男成大器。

這兩年或許受皇帝寵信,等過幾年恐怕就要丟掉小命了!

當年長信侯嫪毐在仗著太后寵愛,是何等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