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即使有門路能弄到,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做成傢俱。

對於做慣了高背椅的人來說,跪坐就如同是受罪!

為了坐得舒服,這些傢俱都是請匠人高價趕製的。

才不管奢不奢靡,有錢了為什麼不享受一把。

換了他原本的時空,科研人員用名牌都得被罵上熱搜。

秦軒對此嗤之以鼻,誰規定了科研人員就不能用名牌的?

話說回來,用自己的薪水買東西那是自由。

那些戲子和剝削者開豪車住豪宅,一個個還跪舔喊爸爸。

憑什麼百姓打工都能賺五六千一個月的時候,科研人才就得受窮吃苦?

如果一個國家的科研人才都窮得穿補丁衣服了,那才是悲哀!

秦軒當初對那些噴子只有兩個字形容:腦殘!

家裡這些東西都是皇帝賞賜的,用起來心安理得,不怕所謂的天下士子口誅筆伐。

真要有哪個大儒為了揚名而抨擊自己,明天他就敢帶人打折他的腿!

秦軒端坐在椅子上,閉起了雙眼。

穩了穩心神,驅除心中雜念。

沉聲開口道:“青竹!”

“少爺~!”

守候在門外的青竹聽到召喚,輕輕推門而入。

秦軒沒有睜眼,聲音低沉而有力的吩咐道:“研墨!”

“是!”

青竹微微欠身,白嫩的小手拿起墨輕輕在硯臺輕輕轉動。

片刻,秦軒睜開了炯炯有神的雙目。

伸出手臂,有力的手指握住了皇帝賞賜的毛筆。

手腕發力,筆走游龍,在鋪開的白紙上勾勒出一副圖畫。

嗒~

秦軒瀟灑的擺動手臂,勾出了最後一筆。

將毛筆輕放在硯臺上,看著紙上的圖案仔細端詳。

漸漸的,眼睛眯了起來。

青竹伸長白嫩的脖頸在旁邊偷看,好奇的問道:“少爺,您畫的是人嗎?模樣好是奇怪!”

秦軒唇角上揚,驕傲的說道:“少爺畫的是近身格鬥術!”

青竹眨巴的大眼睛裡透著迷惑,纖細的手指抵著紅唇。

“可是,為什麼兩張圖案看起來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