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母子相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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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珒出生後,她一眼都沒見到過,後來她昏迷,容珒寒毒發作被穆軻和花無心想盡了辦法耗費了不少內力穩住他的命,而後穆軻連夜把他帶走不知去向,她昏迷了半年醒來之後,得知她的寒毒盡數被容珒吸附,容珒也不知下落不知生死,擔心的不行,這幾年容珒幾乎是她最大的牽掛和心病,每每想起都心痛的不能自抑,容珒的事情幾乎是她最大的心病,容六月又身子不好,也因此,她的身子也恢復的慢,她甚至不敢問容郅可有容珒的訊息,就怕聽到一些她無法接受的訊息,容郅怕她難過,也從不會主動和她提起。
如今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看到自己日思夜想了整整五年的兒子,而且還是完好無缺的站在她的面前,樓月卿如何能不激動,緊緊的抱著容珒小小的身板,好似要將他嵌入血肉中那般用力,淚如雨下的痛哭著,難以自己。
屋子裡的蕭允珂等人看著,都被這一幕渲染的動容不已,紅著眼有些不忍的別過頭去,沒有看。
樓月卿這幾年是如何擔心思念這個兒子的,她們都看在眼裡,如今終於見到了容珒,是何種心境她們也都感同身受的,畢竟前幾日她們看到容珒的時候,也都是激動得不行,所以,看著樓月卿這般情緒大動,誰也沒有上前阻止勸慰。
最後聲音都啞了,容珒才從她懷裡鑽出來,抬起手有些生硬的擦拭樓月卿臉上的淚痕,那張酷似他父親的臉上滿是無措和心疼,不忍的看著自己初次見面卻哭成了淚人的母親,抿了抿唇,有些僵硬的道:“你……您別哭了……”
樓月卿含淚笑著,又心酸又欣慰的看著自己第一次見面的兒子,那種期盼多年如願以償的震撼和形同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斥在心頭,讓她一時間不曉得如何是好,只雙手捧著容珒的臉又哭又笑的,聲音哽在喉間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旁的蕭允珂忙對容珒提醒道:“珒兒,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叫孃親啊!”
容珒小臉一愣,隨後抬頭看向蕭允珂,蕭允珂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容珒這才轉過頭來繼續看著樓月卿,張了張嘴,卻生澀的叫不出來。
樓月卿心懸到了嗓子眼,滿眼期待的看著他,眼中盡是熱切。
容珒有些無措,掙扎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叫出了這個她從未叫過的稱呼:“娘……孃親!”
聲音有些小,但是樓月卿卻聽得清清楚楚,她怔愣片刻,隨即破涕為笑,忙應了一聲:“欸!”
容珒更不自在了,那張臉繃著緊緊的,眼神微閃,臉頰和耳畔有些紅,顯然是害羞了。
樓月卿頓時笑了,伸手摸了摸容珒的頭,眼中滿是欣喜。
這時,一旁的蕭允珂開口道:“姐姐,反正珒兒已經回來了,我知道您有很多話想要和他說,可是你昏睡了那麼久醒來,怕是餓壞了,先吃點東西再說吧!”
樓月卿恍然驚覺,自己確實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點了點頭,一旁的莫言忙出去把做好的食物端來。
樓月卿吃飽後,詢問之下才得知了來龍去脈。
原來,早在之前蕭傾凰和容六月被抓的訊息傳開後,容珒就已經趕往上原城,當時也在清瀾莊附近守著伺機而動,當時也發現了蕭允珂和莫離等人,只是因為並不認識她們,雖隱有猜測,可當時那樣的情況,他便沒有驚動她們,就在南宮翊讓人送走蕭傾凰和容六月後,蕭允珂等人追了去,容珒覺得有她們在,還帶著那麼多暗衛,想來救人不成問題,他便沒有追上,而是留在清瀾莊外,打算看看南宮翊接下來有何打算,看看他能幫楚國做點什麼。
可也因此,誤打誤撞的看到南宮翊帶著樓月卿出了清瀾莊,被大量暗衛保護著往另一個方向離開,還刻意隱秘行蹤,他忙帶著手下緊追跟著,一路跟到了博陵,也就是樓月卿被關的那個別院所在的地方,之後便守在別院附近盯著,又讓人去找了正派人到處尋找樓月卿的蕭允珂等人告訴她們樓月卿的真實下落,之後蕭允珂等人也都到了博陵,她們已經在別院周圍守了幾日了,這幾日一直找機會想辦法救她,可是等了那麼多天都想不到可以救人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好辦法,加上璃國北境戰況頻頻傳來,她們又擔心樓月卿再拖下去會被南宮翊傷害,本打算這兩日找機會救人,沒想到樓月卿會在這個時候逃出來,她們看到樓月卿挾持了南宮翊從別院中逃出,她們也帶著人在東宥暗衛後面追了來,這才有了昨夜將東宥人包圍住的一幕。
如今,他們在博陵北方百里外的一個農莊裡,因為昨夜她們逃離後,東宥暗衛追殺了來,現在到處都有追殺他們的人,她昏迷不醒,若是再趕路會極容易被發現,所以就停在這裡,等她醒來再說。
樓月卿瞭然於心,得知蕭傾凰和容六月確實已經被容郅帶回了楚國,總算是完全放下心來,想起什麼,才急聲問道:“北境戰況如何?”
提及璃國北境的戰事,蕭允珂一臉沉痛,神色悲憫的道:“我們收到訊息,戎狄人開啟了雁門關後,馬不停蹄的繼續南攻,連著奪了兩座城池,因為戰事突然,那裡的百姓來不及撤離,皆被戎狄人屠殺,死傷軍民多達二十萬人!”
樓月卿聽言,如遭雷擊,南宮翊只告訴她雁門關失守,卻沒有說這些。
蕭允珂又沉聲道:“不過幸好,戎狄人大軍壓境前陛下得到訊息說戎狄有所動作,提前派了舅舅前往駐守,舅舅及時趕到擋住了戎狄大軍,現在兩軍正在薩安城僵持,陛下已經下詔調集各地軍隊前往北境,他也御駕親征了,想來舅舅在,已經可以穩住戰況等到陛下帶大軍趕到的!”
樓月卿捂著心口緩了好一會兒,那一陣心痛緩過之後,她想起南疆的戰事,又問:“那南疆呢?南疆戰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