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翊恍然一笑:“那些是保護我的暗衛,月兒不必擔心!”

樓月卿聽言蹙眉:“暗衛?那不都是男的?”

南宮翊一怔,隨即點頭:“自然都是,不過他們都是暗衛,只是保護我罷了,月兒無需在意!”

樓月卿當即瞪圓了眼,羞憤道:“那也不行,我雖然嫁做人婦並非清白完璧之人,可也不是人盡可夫之人,你如今要與我……你也就罷了,讓那麼多人在暗中看著我與你做這種事情,窺視我的身子,你把我當什麼?你這樣,和把我分享與他們有什麼區別?”

南宮翊沒想到她會這般激烈的反應,愣了愣,倒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樓月卿羞憤難堪的怒視南宮翊,咬牙道:“今日是我有求於你,是我自願獻身於你,可是南宮翊,我不是妓女,我在你面前失了尊嚴也就罷了,但絕對不會任由那麼多人窺視折辱,你走吧,我什麼也不管了,若是楚國和璃國國滅了,我以死謝罪便是!”

說完,她抓著衣領抱著身子轉身就要走。

南宮翊當即拉著她的手臂:“等等!”

樓月卿奮力想要掙脫,可是因為身中軟筋散沒什麼力氣,而南宮翊傷勢已經完全痊癒,雖然以前不會武功,可這幾年他應該有練過一些簡單的護身武功,比尋常男人力氣大些,她自然是掙脫不開。

南宮翊眉眼染笑,柔聲道:“既然月兒害羞,那我讓他們退出去便是!”

樓月卿咬牙道:“讓他們退出這個院子!”

南宮翊心生疑竇,眯著眼看著她:“月兒,你這樣不會是想要支開我的暗衛做什麼吧?”

樓月卿冷笑:“我能做什麼?如今我被你下了那麼重的軟筋散手無縛雞之力,你一個大男人我又能對你做什麼?而且,我和容郅做這事兒的時候,方圓十丈內都不會有人,你確定要讓他們在外面聽著?”

南宮翊面色一僵,沒想到她會這般毫無顧忌的說出這樣的話,有些懊惱,厲目低斥:“不要跟我提你和容郅的事情!”

一想起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容郅,想起她這幾年夜夜被容郅抱在懷中承歡身下,她千嬌百媚的樣子只綻放在容郅面前,她曾為容郅生下孩子,他便被妒火燃燒難以自抑,殺了容郅的心越發強烈。

樓月卿挑釁一笑:“你若是介意那便不要碰我啊,反正我與他夫妻多年,我的身上都是他的痕跡,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南宮翊被氣得雙目噴火:“你……”

樓月卿對他的怒火全然不在意,不耐煩道:“行了,我現在不想與你說這些,既然你那麼擔心我會對你不利非要人看著,那今夜便算了,兩國的戰事就當我無能為力,等國破的時候你來知會我一聲,我好以死去和蕭家和容家的列祖列宗謝罪!”

說著,咬著牙使盡全力的要掙開他的桎梏,可是南宮翊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臂,她根本掙脫不開,一時間又急又怒:“放開!”

南宮翊緊緊扣著她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神溫柔的可以掐出水來,柔聲道:“月兒既然不喜歡,朕讓他們退出去便是,何必惱怒?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月兒這般惱怒可就不合時宜了!”

說完,緩緩抬眸,極具威嚴的聲音響起:“你們都退下,在院外守著!”

聲音剛起,那些影藏在屋裡屋外的影子頓時閃離,關門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很快,原本守在這個院子裡的暗衛也都紛紛離開,樓月卿可以感覺到,這個院子內除了他們兩個,確實無人了。

樓月卿微微垂眸,面色稍霽,好似滿意了幾分。

南宮翊緩緩將她摟在懷中,一手樓在她腰間扣著她的腹部,一手搭在她身前,頭附在她耳際輕嗅著她的髮香和體香,一臉陶醉,帶著一絲暗啞的聲音悠悠響起:“好了,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辦正事兒!”

說完,他置於她身前的手往上一移,就要扯開她的衣領……

樓月卿垂著眼簾的眸間一絲冷芒劃過,他沒看到她的眼中凝聚著濃濃的厭惡和反感,垂於身側的手微微蜷起拳頭,可剛一握緊她便鬆開了拳頭,低眉順眼的任由他抱著,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南宮翊聽到敲門聲,當即一陣不悅,看向門口放心:“誰?”

外面響起了曹寅的聲音:“陛下,屬下看到暗衛都退了出去,不知道這是為何?”

南宮翊淡淡的道:“他們在這裡太礙眼,便讓他們出去了,怎麼?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