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也想兒子了,其實在他面前,她很少提起兒子,他也不會說,這個如今生死不明的兒子,幾乎成了他們禁忌的話題,她怕他更加愧疚,他怕她更加難過,所以都不會多提起。

容郅挑挑眉,難得笑了笑:“你若是想她了了,我讓人去把她找回來便是!”

樓月卿忙搖頭道:“不用,她難得出去看看,讓她好好玩吧,我也只是想了一下,卻並不想她回來繼續氣我!”

她若不這樣說,他當真會為了她能解相思派人出去把容六月綁回來,雖然他也是疼愛女兒的,可在他看來,她始終是最重要的,她的心情和感受自然也是最重要的,不過她並不想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凌駕在孩子身上。

容郅道:“那就不要想她,想我就好了!”

“呃……”

“怎麼?”

樓月卿眨眨眼:“你整日在我身邊,我想你作甚?”

整日在她跟前晃悠的男人,她實在沒有想的必要。

容郅沒好氣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笑罵:“欠收拾!”

樓月卿摸了摸自己被他說是敲實則是摸的額頭,撇撇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哼哼道:“你才欠收拾!”

容郅忽然笑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眼神讓樓月卿暗道不好,可是來不及躲開,他就撐起身體站起來,之後猝不及防的彎腰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之後,輕輕地吮吸輕啃,長舌直入掠奪著她的氣息,既不顯得粗魯,又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兒。

樓月卿起初還由著他折騰,可是後知後覺想起,莫離好像還在後邊站著,當即推開了他,隨後做賊似的往後面瞄了一眼,隨後皺眉。

莫離呢?

剛剛不還在?

容郅見她一副做賊似的樣子,不由低低一笑道:“我來的時候就讓她離開了!”

樓月卿鬆了口氣,雖說莫離看到也算不得什麼,可是怎麼說呢?她就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容郅無奈:“都孩子的娘了,還那麼害羞作甚?”

不只是外人在的時候,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親熱時,她也是一如既往地害羞,甚至比生孩子之前還要放不開,對於這點,他倒是有些納悶了。

樓月卿瞪他:“你還說,上次被容六月瞧見了,跑去到處說,之後他們見到我都一臉古怪,丟死人了!”

容六月那個大嘴巴,上次她和容郅在房裡……被容六月看到了,那死丫頭就到處宣傳,跟個長舌婦似的,說孃親被爹爹壓在床上欺負……咳咳,害的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臉見人,老臉丟盡了!

說到這事兒,容郅也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別過頭去,耳朵有些紅,悶聲道:“以後小心些就是了!”

也怪那天他太猴急沒關好門……

“哼!”樓月卿懶得理他,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死德性!

樓月卿不想再說這個……咳咳,令人想入非非的話題,遂轉了個話題好奇地問:“對了,你在書房半天了,處理什麼那麼忙?”

自從五年前她生孩子後楚國的事情他都全權交給了樓奕琛和襄王等人,一心撲在他身上,這幾年楚國也算太平,可是這段時間不知怎麼地,楚國那邊的事情他忽然又開始處置了,似乎出了什麼棘手的事。

容郅神色微動,眸間一絲異色劃過,隨即恢復如常,輕聲道:“一些軍務,不算什麼大事,別擔心!”

樓月卿白眼一翻:“拉倒吧,不是什麼大事兒會送到你這來?”

他一直是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這些日子卻時常大半日都在處理冥夙帶回來的摺子,顯然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大事兒,而且事情緊急到他不得不親自處理的地步,必然不是小事兒,說不定是關乎楚國生死存亡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