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卿面無表情……

她說錯了麼?笑什麼笑!

靈兒在那邊,忍不住噎了一下……

小丫頭吃飽後,樓月卿才帶著她出去遛彎,順道帶她去看藺沛芸。

不過,人還沒到松華齋,就遇上了正要出門的樓奕琛。

樓奕琛並未穿著朝服,只是穿著一身白色袍子。

他今日並非上朝,而是告了假在家陪著藺沛芸,不過很苦逼的,也被寧國夫人轟了出來……

樓月卿走近,看著樓奕琛打算出門的樣子,不由得問道,“大哥這是要去哪裡?”

這個時候都已經巳時了,上朝早已來不及了,說不定已經下朝了。

樓奕琛許是沒睡好,看著倒是有些憔悴,溫聲道,“皇上讓人來召我入宮!”

樓月卿聞言,笑了笑,“皇上要見大哥,該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吧?”

未穿朝服,定然不是去朝堂,這麼一看,怕是私下召見。

樓奕琛頷首,道,“今日以元丞相為首的幾個官員上奏,說昭琦公主所犯不過是小錯,不該關入宗人府,此事在朝堂上爭執不休!”

這事兒會鬧起來不奇怪,畢竟在那些人看來昭琦公主乃皇室公主,身份尊貴,為了昨日的事情就關進宗人府太小題大做,也是令皇室蒙羞,元丞相乃昭琦公主的親舅舅,會為此煽動朝臣求情,他早就預料到了。

樓月卿瞭然,冷冷一笑,“說的也是,在那些人眼裡,哪怕大嫂當真流產了,也不值得處罰一個公主,何況,大嫂如今安然無恙,孩子也沒事兒,這麼一來,就更不需要關著公主了!”

樓奕琛臉色一沉,倒是沒說什麼。

樓月卿挑挑眉,似笑非笑的問,“不過,我想今日朝堂上爭執的,不止這事兒吧?”

樓奕琛頓了頓。

隨即眯了眯眼,問,“你怎麼知道?”

樓月卿聳聳肩,“猜的!”

不過,看來她猜得對極了。

樓奕琛臉色陰沉道,“確實,御史臺的幾個御史上奏彈劾,說你刁鑽跋扈,草菅人命,甚至寡廉鮮恥,還未成婚就意圖勾引攝政王,不配為郡主之尊,請求皇上廢除你的誥封!”

樓月卿聞言,笑了。

那些御史怕是早就想彈劾她了,只是一直都不敢,如今容郅不在,今兒樓奕琛又不上朝,所以趁機上奏彈劾……

不過,勾引攝政王?虧他們想得出來,趁著容郅不在才敢將此事挑明,否則容郅若在,誰敢提起這事兒?

何況,明明是容郅自己勾搭她的好麼?她已經拒絕了,可某人就是硬要湊上來,結果現在,她罪魁禍首了?一群眼瞎的玩意兒,簡直是造謠!

不知道容郅回來聽見,會不會心虛!

心裡彷彿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樓月卿嘴角微抽,似笑非笑的問,“難道皇上召大哥入宮,就是想詢問大哥意見,然後釋放昭琦公主,再把我廢了?”

這樣,那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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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有罪,明天上午一更,二更時間不定。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