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監牢起火,明日又要鬧得沸沸揚揚了,容郅若是不出面,也不合理了,容郅離京的訊息是瞞不住了。

樓月卿問:“元吉現在在哪裡?”

薛痕回話:“被大理寺卿安置在了大理寺的地牢裡面了!”

樓月卿嘴角一抽,怎麼那鬼地方也挖地牢?

“大理寺監牢火勢如何了?”

上次容郅為了給她出氣燒了一次,現在又燒一次……

薛痕道:“王妃不必擔心,火已經滅了,只是裡面的幾個犯人都死了!”

元吉沒死是因為樓月卿派人保護了,但是其他人就遭殃了,也是他們命不好,被元吉給牽連了。

樓月卿蹙著眉頭沉思片刻,才淡淡的說:“這件事情讓談崇山自己處理,還有,告訴談崇山,將元吉看好了,今夜的事情雖然怪不得他,但也是因為他失職才讓人有機可乘,若是元吉再出事,唯他是問!”

按理來說,那裡是大理寺卿談崇山管轄的地方,出任何事情他都難辭其咎,只是這次事出突然怪不得他,但是,自己手底下看管的犯人死了,談崇山說什麼也不能推卸疏忽失職的罪名。

不過這些事情,她不想管。

薛痕點頭:“是!”

“去吧!”

薛痕揖手道了聲告退,這才轉身離開。

薛痕一走,樓月卿坐在那裡垂眸沉思,好一會兒,她搖了搖頭,站起來繼續畫。

還有一點就畫完了,畫完了她就去休息。

深夜的皇宮,冷寂的嚇人,特別是現在,皇宮氣氛詭異,更是令值夜的宮女太監有些害怕。

宣文殿,容闌還沒睡。

他已經睏倦了,但是,他還是沒法安心去休息,而且,也睡不著。

宣文殿外面守衛森嚴,一直沒有人進出過,但是此時的殿內,卻不知從何處多出了一個玄衣男子。

容闌自己一個人對弈,聽到玄衣手下的稟報時,他握著白子的手一頓,隱隱在顫抖……

聲音很輕,呢喃著兩個字:“失敗……”

玄衣手下跪下,低著頭道:“皇上恕罪!”

容闌兩指輕輕地磨著手裡的白子,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棋局。

旋即,一抹詭異的笑在嘴角漾開,可是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反而眯了眯眼。

轉頭看著不遠處跪在那裡的手下,淡淡的問:“沒有活口吧?”

玄衣手下沉聲道:“皇上放心,參與此事的人,都吞毒自盡了,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容闌沉默了一下,忽然眯眼看著玄衣手下,緩緩開口:“你也參與了此事!”

玄衣手下聞言那,身形一僵。

手微微握緊,隱隱顫抖,沉默了一下,才語氣鏗鏘的道:“屬下這就自我了斷!”

說完,就將腰間的匕首拔出來,揚手就想刺入胸膛,動作利落,毫不猶豫。

就在他的匕首離胸口只有一節手指的距離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聲音:“行了!”

玄衣男子手一頓,抬眸看著容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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