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后怒其不爭,可是,他從不理會。

容郅走過來,亭子旁邊的宮人太監立刻行禮,“參見王爺!”

沒有理會,容郅走進亭子,略微作揖行禮,“皇上!”

容闌轉身過來,看到容郅,溫和一笑,走過來伸手扶著容郅,“朕說了,七弟不需要跟那些人一樣多禮!”

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力和病氣,可見其體弱多病並非空穴來風。

容郅站直身形,看著容闌,淡淡的說,“皇兄身體不宜吹風,怎麼來這裡了?”

容闌這段時間身體極差,這兩日才逐漸好轉,若是吹風再病倒了,必然又要折騰了。

容闌含笑道,“今早聽瑛兒說太液池的荷花都開了,朕便來看看,順便透透氣!”

太液池的荷花,確實開得美極了。

今日一早,秦貴妃隨口一提,說這裡荷花開得極好,他久病臥榻,自然也想要看看外頭。

容郅頷首,不語。

容闌走到石桌旁坐下,隨口道,“許久不曾和七弟對弈了,不如我們兄弟下一盤,你若輸了,朕可是要提個條件的!”

容郅坐下,倒是沒有吭聲,而是陪著容闌下了盤棋。

一邊執棋,一邊道,“聽說母后派人刺殺你,此事,朕代母后,向你致歉!”

容郅聞言,手微頓,隨即面色平淡,“皇上不是太后!”

故而不能替代!

太后犯的錯,是太后的,皇帝的恩情,是皇帝的,雖然他也一直看在容闌的份上,對元太后做的事情視而不見,但是,卻不能混淆。

若有一日不能再忍,容闌的面子,也無濟於事!

容闌沒說話。

溫潤的臉上,神色微卷。

容郅忽然問道,“皇上怎麼會知道?”

他特意不讓容闌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不想容闌對此擔憂,人都病得不成樣了,再為他和元太后的事情擔心,估摸著真成短壽了!

“朕想知道,自然可以知道,此事母后錯了,朕必然會和母后說清楚!”

容郅深邃的眸子微閃,隨即落子,“不必!”

容闌正想說什麼,可是,看容郅不願多說,他也不想和容郅說這些,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下了兩盤棋,容郅便走了。

容闌看著棋盤上的平局,沉思許久。

一聲溫柔似水般的語句傳來,帶著絲絲愉悅,“皇上在這看著棋盤鑽研什麼呢?可不要讓臣妾和一盤棋吃醋啊!”

語氣婉轉輕柔,帶著溫婉之氣。

容闌聞聲看去,便看到一名淺藍色宮裝的女子款步走來,身後隨著好幾個宮女。

亭子旁邊的人皆行禮,恭聲道,“參見貴妃娘娘!”

此人便是如今寵冠後宮,地位極其尊貴的秦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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