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還透著淡淡的遺憾,怎麼就沒死成呢?

元靜兒莞爾,“真是難得,恐怕元歆兒真想死呢,可是還是不能如願!”

怕是元歆兒真的想死了,只可惜,怕是難了。

一個姑娘,還是名門閨秀,一心想要嫁給攝政王,可是卻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怕是別說攝政王殿下,就連平民怕是都不願要的人,自然是不想再活著。

可是,就是要活著受罪,才對得起她作的孽。

墨竹問道,“小姐打算如何做?據說剛才老爺對夫人發了脾氣離開了,去了雪夫人那裡!”

元歆兒出了這檔子事兒,夫人必然也會受影響,而元靜兒,受益最大。

元靜兒彎唇一笑,意味深長的說,“不是我打算怎麼做,是父親打算怎麼做,母親委屈多年,父親不是一直想要給母親一個名分麼?而且,元紹麒已經沒用了,所謂母憑子貴,郭氏已經沒有可以依靠的兒子了,可是母親卻還有……”

母親為父親生下了兒女,本該是父親的正妻才對,卻因為大局所想,委身為妾,如今,該換回來了……

而她,庶女不能做的事情,若為嫡出,那就足夠了。

曾經自以為的高不可攀,也足以匹配了……

聞言,墨竹瞭然。

是啊,公子還沒回來呢……

比起元紹麒,公子更加優秀,更加讓老爺驕傲,是老爺真正寄予厚望的兒子,他若是回來,郭氏必然死都不瞑目。

元靜兒下了顆棋子,才看著墨竹輕聲道,“等一下父親離開了來告訴我,我再去看母親!”

墨竹頷首,“是!”

墨竹退下去。

元靜兒繼續自己一個人對弈,彷彿方才的事情從未出現,墨竹從未走進來過。

……

樓奕琛走後,樓月卿一直沒有出過攬月樓,而是若無其事的繼續作畫練字,可卻心情極度煩躁。

夜降臨,樓月卿吃完晚膳,讓莫言準備浴湯,便自己一個人在洗浴間沐浴,沐浴出來之後,沒想到竟然看到容郅。

樓月卿一頓,很驚訝,站在屏風旁邊,看著遠處的桌案後面坐著的人,一時失語。

容郅不知何時來的,坐在桌案後面,拿著她今日寫的那些字,一張又一張的看著。

容郅穿著一身墨錦袍,錦袍上面繡著四爪龍紋,頭戴墨玉冠,面部無表情,或許是常年習慣的睥睨之態,只是坐在那裡,都透著王者之氣。

想必是她出來的聲音被他聽到了,容郅抬眸。

看到她,顯然是一怔。

樓月卿剛沐浴完,一頭墨髮還滴著水,身上僅穿著一身白薄衣,除了裡面的抹胸,外面的外袍有些透明,夜明珠的熒光下,隱隱能看到香肩,許是方才洗澡,所以一張精緻的臉上不施粉黛,看著也些蒼白。

白日裡樓月卿都是抹粉遮住臉,所以看著還算是紅潤,可是現在不施粉黛,倒顯得很蒼白。

她今日葵水剛走,所以才洗頭泡澡。

容郅定定地看著她,沒有反應。

反應過來,樓月卿急忙拉攏好自己的外袍,因為外袍裡面穿著的是抹胸,自己隨便穿上的,所以還能看到隱隱的春光,樓月卿面一變,急忙用手上拿著的白毛巾一擋,把前面裸露在外的面板擋住。

確定擋住了,樓月卿才抬頭看著容郅,羞窘之劃過,隨即化作一抹羞怒,皺著秀眉,“你怎麼會在這裡?”

幸好剛才沒有直接跑裡面去,否則豈不是……

想到這裡,樓月卿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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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估計都這樣,看看國慶節有沒有時間,很抱歉。...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