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奕閔面色淡淡,繞過她,走到她後面,握在手裡的銀鞭緩緩抬起。

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抬眸看了一眼樓月卿,緩聲問道,“多少?”

樓月卿聞聲,回答道,“二十杖!”

話一出,所有人都難以置信,二十杖,就算不死,人也廢了。

樓奕閔眼角微縮,好似也是因為樓月卿說的這個數,但是,相對鍾月月所做的一切,二十杖不算多,可是當年樓疆被杖責五十,差點就死了,鍾月月一個弱女子,能撐多久?

鍾月月反應過來,正要轉身······

“啊·······”

樓奕閔忽然打下來,銀鞭上的倒鉤嵌入皮肉之中,鍾月月厲聲慘叫,咬緊牙關······

雙手撐著地面,緊緊拽著衣裙,全身顫慄。

背部很快漫出鮮血,浸透了華麗的衣袍,蔓延開來。

額間,冷汗津津。

還沒緩過來,又是一杖下來。

鍾月月直接趴在地上······

銀鞭上,已經染上了鮮血,血從銀鞭上面滴落下來。

樓月卿微微蹙眉,看著樓奕閔面無表情的樣子,她怎麼感覺,根本看不透樓奕閔究竟在想什麼?

樓奕閔這個樣子,好似對鍾月月是有感情的,可是,又不像。

沒有一個男人狠得下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這樣的毒手,可是,他這個樣子,卻又好似真的有情。

鍾月月臉色蒼白,冷汗津津,秀眉緊擰的痛撥出聲,咬著牙哭求道,“啊·····不要······不要打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忍直視這一幕,這樣的杖責,比剛才於燻和小憐被杖斃還要可怕,那麼恐怖的銀鞭打在身上,恐怕生不如死吧。

除了樓月卿,莫離,還有樓管家,其他人都不敢直視這一幕,連一貫見慣生死的侍衛們,都低著頭不敢直視。

樓琦琦緊緊拽著袖口,咬著唇看著這一幕。

小臉煞白煞白的。

當年,父親就是因為和她的親生母親有了她,被那個老夫人杖責了五十下,幾近沒命。

沒幾年,就去世了。

哦路由器淡淡的看著這一幕,對這樣的場面,她好似並不害怕。

可是,很快,在一邊看著的藺沛芸,事先昏迷過去。

被這樣的場面刺激到了!

香蘭立刻大叫,“大少夫人·····”

“把大嫂扶回去!”

香蘭立刻領命,和身旁的另一個被嚇的不敢直視這一幕的丫鬟一起扶著藺沛芸離開了。

鍾月月也隨之昏迷過去。

才打了十二下,身後的袍子已經破了,本來華麗的袍子一片鮮紅看著極其可怕,鍾月月臉色已經白如紙張,臉上混著淚水和汗水,人已經不省人事。

樓奕閔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