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樓月卿能夠善心的收養一個孩子,那麼,心地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會······

“你······好狠,我肚子裡還個孩子,你竟然······”

於燻滿目恐懼的看著樓月卿,臉色寸寸蒼白無色,她本以為,憑藉著她的話,可以換來一條生路,可以換來孩子的一條命,她是女人,怎麼可能會真的不在意孩子。

語氣中盡是蔑視和不屑,冷嗤一聲,樓月卿看著於燻蒼白的臉色,嘴角微勾,“你能選擇的,只有怎麼死,而不是怎麼活,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我想知道的事情,即使你不說,我想知道,自然可以知道,你以為,你一個棋子,可以跟我談條件?”

於燻臉色一部,僅僅看著樓月卿。

於燻正打算說出自己的條件,樓月卿臉色轉凌厲,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一笑,捏著她的下巴問道,“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哦?條件?”樓月卿似笑非笑的看著於燻,微微眯眼。

於燻咬了咬牙,低聲道,“我······我可以說,但是,我有條件!”

樓月卿面色悠揚的挑挑眉,笑眯眯的說,“不過你誇了我,我也不會留情的,說吧,找我來是想好了?招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於燻臉色一僵,暗罵一聲。

莫離在一邊憋著嘴低低一笑,主子又想氣人了。

一副悠悠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笑得如花似玉。

樓月卿眉梢一挑,“好像還真有人如此誇過我,以前還以為他們在敷衍我呢,你這麼一誇,我倒是放心了!”

緊緊咬著下唇,看著樓月卿,咬牙切齒道,“卿顏郡主真是好手段!”

於燻臉色已經很蒼白,樓月卿讓人給她吃了安胎藥丸,所以,肚子裡的孩子,不會有事,可是人已經快要昏迷了。

樓月卿就這樣走進來,站在兩個瓷罐前面,看著裡面的東西,嘴角微勾。

直到下午,樓月卿才姍姍來遲。

可是,等了又等,樓月卿還是沒來。

以前,不管什麼折磨,她都見過,那種**的折磨她自問是不怕的,但是,樓月卿卻好似看出了這一點,在折磨她的心理。

她真的怕了。

昨夜整個地牢刑房的火盆都滅了,一片黑暗,只有水蛭罐子的上面,吊著一盞燈,可以清晰地看到清水裡水蛭蠕動的樣子,蛇信子哧哧哧的聲音響了一夜,讓她時刻都感覺自己被這兩種東西纏繞,整個人都窒息了。

於燻被關了兩天,沒有用刑,但是,樓月卿讓管家把尋來的水蛭和蛇放在她的面前,看著罐子裡的水蛭蠕動的樣子,再聽著旁邊被堵住罐口的罐子裡面,蛇吐蛇信的“哧哧哧”的聲音傳來,讓她感覺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