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卿即刻笑眯眯的說,“王爺,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實在是不合適,若是傳出去,對王爺的名聲也不好,還是趕緊回去吧······”

笑的一臉無邪,好似就是在擔心攝政王殿下的名聲似的。

這夜探香閨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實在是不太合適他倆做啊,人家那些郎有情妾有意的,夜探香閨多讓人嚮往啊,可是,他倆······

容郅沉思半響,然後淡淡的說,“孤不在乎!”

別人怎麼看他,他從來不在乎!

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是別人眼裡的他,別人懼怕他也好,恨他也罷,他從不在乎。

樓月卿很想咆哮一句,你不在乎沒關係,可我還要做人呢!

渾濁的一口氣撥出,樓月卿笑意吟吟的說,“王爺,臣女尚未出閣,與王爺獨處,這麼晚了,於理不合!”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樓月卿覺得自己耐心真的很好!

活了這麼多年,果然沒白活!

容郅劍眉微挑,看著她好似在忍著什麼,嘴角不著痕跡的微勾,自己都未曾察覺,緩聲道,“除了孤與你,無人知道!”

她好似在忍著自己吧,自己被人生厭了?容郅這麼想著,卻並不覺得氣惱,有意思,這種感覺還是生來第一次萌生,而且,他並不覺得討厭。

就好似平靜的湖面突然泛起的漣漪,一陣盪漾·······

竟有了與之廢話的心思,攝政王殿下深覺自己病了!

樓月卿暗罵一聲,忍了忍,繼續維持著早已僵硬的笑容,小手指上指了指,眼神往下瞄了瞄,“可是王爺,天知地知······”

容郅忽然出聲打斷她,淡淡的問,“昨日進宮,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是誰,容郅未曾點明,所以樓月卿目露疑惑,看著他,沒回話。

容郅淡淡的說,“太后!”

他想問他,昨日太后和她聊了什麼,昨日皇上在彰德殿與太后起了爭執的事情,他知道,雖然不清楚內容,可皇帝和太后會因為什麼起爭執看,容郅不難猜出,可是,在此之前,元太后和樓月卿兩人說了什麼,他並不清楚。

“她問了大哥的傷勢,關心了幾句!”樓月卿頓了頓,隨即又道,“太后真不愧是一國之母,連臣女在邯州養病出沒出門都詢問了一遍,弄得臣女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還真裝的一臉羞怯!

容郅見狀,劍眉微蹙,本想開口,但觸及女子一臉羞怯和不好意思的模樣,是我在大學眼角一跳,目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