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衷呵呵冷笑,宋安然以為這種辦法就能妄圖過關,沒門。

五成兵馬司的官員點頭,“那行。夫人,那我們就得罪了。”

宋安然含笑走下馬車,抬手指了指馬車,說道:“請搜。要是這艘不出人來,在場所有人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此話一出,正準備動手的人全都傻愣住。

宋安然可是國公夫人,她的威脅可不是說說而已。她說大家沒有好果子吃,那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大家面面相覷,不搜似乎不對,搜似乎也不對。大家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此事是禁軍引來的,秦衷又是罪魁禍首,於是所有人都盯著秦衷。看秦衷會做什麼反應。

秦衷呵呵冷笑兩聲,“兵馬司的兄弟們不敢動手,不如就讓禁軍代勞。”

宋安然揚眉,譏諷一笑,說道:“秦世子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搜查本夫人的馬車。可你沒資格搜查。”

秦衷氣的要吐血。

兵馬司的官員說道:“這個,這個就不太好辦了。”

秦衷卻擲地有聲地對兵馬司的官員說道:“你們儘管搜,有任何後果我來負責,絕不會讓你們承擔。”

兵馬司的官員一聽,頓時笑了起來,“有秦大人這番話,我們就放心了。”

兵馬司的人夥同衙門裡的人,一起搜查宋安然的馬車。

晉國公府的護衛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似乎只要他們有不軌的企圖,這些護衛就會提刀殺過來。

以至於兵馬司的人員,在搜查馬車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絕對不敢將平時的作風拿出來。

宋安然就安靜地站在旁邊,看著兵馬司同衙門裡的人搜查馬車。

宋安然突然轉頭看著秦衷,笑著說道:“秦世子,希望你承擔得起汙衊本夫人的後果。”

秦衷冷哼一聲,“一會將人搜出來,希望夫人別哭鼻子。”

宋安然抿唇一笑,“看來秦世子很有信心。不過我要說,秦世子今日註定會空手而回。”

秦衷咬牙,“你休想矇騙我。你和秦裴關係莫逆,秦裴在京城肯定會尋求你的幫助。”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秦衷,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宋安然語氣平靜地說道:“秦世子說錯了。你現在搜查的可是賊人,而不是泰寧帝后人。秦世子,這是兩回事,你可要記清楚了。小心說漏了嘴,陛下一怒之下一刀宰了你。”

“你別得意!”

秦衷臉色微微泛白,勉強撐著不肯認輸。

兵馬司同衙門裡的人,將宋安然的馬車裡裡外外的搜查了一遍,就連車底也沒放過。不過什麼都沒查出來。接著他們又搜查了丫鬟的馬車,同樣什麼都沒搜到。

兵馬司同京城衙門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就連沒有參與搜查的禁軍,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大家都看著秦衷,又看看宋安然。一轉眼,主動權就落在了宋安然的手上。

宋安然笑了笑,說道:“我說過,敢搜查本夫人的馬車,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秦世子口口聲聲說本夫人的馬車裡面窩藏著朝廷欽犯。

而事實證明,本夫人的馬車裡面乾乾淨淨,別說朝廷欽犯,就連一根頭髮絲都找不到。秦世子,你栽贓汙衊本夫人,就等著聽參吧。本夫人不將你拉下馬,此事絕不會罷休。”

秦衷臉色鐵青,喃喃自語,“我不信,我絕對不信。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定是你私下裡耍了花招。”

宋安然嗤笑一聲,“無能的人總是喜歡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秦世子,今日你讓本夫人刮目相看。改日本夫人定會十倍回報你。我們走!”

宋安然坐上馬車,啟程離開。

白一剜了眼秦衷,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等有機會,一定要宰了此人。

五城兵馬司同京城衙門的官員,全都圍在秦衷的身邊,要求秦衷負責。這可是秦衷自己承諾的。他們奉命行事,得罪了晉國公夫人,此事該由秦衷出面了結。這也是秦衷自己承諾的。

秦衷站在原地,沒有理會那些聒噪的聲音。

秦衷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會出錯,一定是哪裡出了紕漏。秦衷死死的盯著遠去的馬車,他究竟忽略了哪裡?

此時,一位禁軍急匆匆地來到秦衷身邊,急切地說道:“啟稟副統領,城外發現了賊人的蹤跡,還和賊人交了手。我們死了幾個人,快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