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顏宓,顏宓不愛她,她痛苦。葉川愛她,她不愛葉川,但是她依舊嫁給了葉川,雖然痛苦卻可以忍受。可是現在葉川告訴她,娶她是最愚蠢的事情,這是在告訴她,她和葉川的婚姻就是一場笑話。

葉川的一番話,打破了文敏對婚姻僅剩的一點點想法。

文敏現在只想知道答案,知道葉川為什麼會發生這麼重大的改變。

葉川冷哼一聲,嘲諷一笑,說道:“你做的事情難道都忘了嗎?文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過的事情,休想瞞得住所有人。”

“我做過什麼事情?你說清楚。”

文敏怒吼著。

葉川冷冷一笑,說道:“文敏,你對文秀做的事情,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你僅僅因為嫉妒文秀可能比你嫁的好,就想毀了文秀的終身幸福,毀掉文秀的臉,像你這樣的毒婦,你不配生活在世上。”

“不,不!”文敏捂著心口大吼一聲。

文敏連連搖頭,驚恐不安地盯著葉川,“你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造謠生事。你說啊?”

葉川嘲諷一笑,“文敏,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情能瞞得過世人嗎?我告訴你,你這是妄想。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清楚楚。你心裡的想法,我同樣清清楚楚有。

我以前以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以為國公府有人針對你,有人故意敗壞你的名聲。如今想來,沒有人在故意敗壞你的名聲,你的名聲全是你自己敗壞你的。

你這樣一個不安於室,心思毒辣,手段陰狠的女人,你憑什麼嫁給我,你憑什麼做葉家的少奶奶?文敏,你應該慶幸我是在娶了你之後,才知道你對文秀所做的事情。

但凡我能在大婚之前知道你做的惡毒事情,我都不會娶你回來。也只有我這樣的蠢貨,會在知道你做的事情後,繼續容忍你。可是你卻變本加厲,不知悔改。文敏,你這是在找死。”

葉川步步緊逼,文敏步步後退。

文敏已經退到了牆角,她在痛哭流淚。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她在運用自己最擅長的武器,女人的眼淚和柔弱,試圖打動葉川冰冷的心。

文敏可憐兮兮地說道:“不,不是這樣的。葉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傷害文秀,那是意外,全都是意外。葉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葉川突然伸出手,捏緊文敏的下頜。文敏感覺到了痛,可是文敏並沒有叫出聲來,她只需要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葉川。

葉川冷冷一笑,眉眼間帶著自嘲之色。

葉川說道:“以前我最喜歡你這副模樣,覺著你天真,純潔,美好。可是現在再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只感到可笑,噁心。文敏,你用這副模樣欺騙了多少人?你是不是覺著我真的是個傻子,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做出這副模樣,我就會乖乖的聽你擺佈。”

文敏感到了害怕,她搖頭,她想退走。可是身後就是牆壁,她已經退無可退。

葉川卻不肯放過文敏,葉川嘲諷的笑著,“你敢說你沒有欺騙我嗎?一句意外,就想洗清你的罪名,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文敏,你讓我噁心。”

文敏大哭起來,“葉川,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答應過我,會對我好,會心疼我,愛護我。你不能毀約,你不能這樣冷酷的對待我。”

葉川輕蔑一笑,說道:“我憑什麼不能冷酷的對待你。文敏,你嫁給了我,你應該感到幸運。只有我才會繼續容忍你,容你在葉家有一席之地。

換做別的人家,你早已經被關進了佛堂,不見天日。文敏,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惹怒了我,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你信不信,我現在一碗藥給你灌下去,這輩子你只能躺在床上,連死都不能死。”

“不,你不能這麼做。”

文敏聽到葉川要給她灌藥,讓她癱在床上連死都死不了,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升上來,讓她不寒而慄。

文敏想要逃開,她用手去推葉川,“你放開我,你放我走。”

葉川卻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文敏,你如此不識趣,你是在逼我殺你嗎?”

“放開我!你放開我!”

文敏恐懼到了極點,葉川竟然想要殺了她。

“葉川,你放開她。你是讀書人,前途無量,沒必要為了這個賤人髒了自己的手。”

葉太太得到訊息,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一進門,就看到葉川掐著文敏的脖子。

葉太太的到來,讓葉川找回了理智。

葉川猛地放開文敏。文敏全身縮起來,急促的喘氣。

葉太太嫌惡的看了眼文敏,對下人吩咐道:“將少奶奶帶下去,關起來。沒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房門一步。”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