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對宋安樂說道:“大姐姐別想那麼多,好好養身體,生個健康的小寶寶才是最要緊的。”

宋安樂點點頭,說道:“我聽二妹妹的。我現在和蔣沐紹面和心不和,我們已經開始分房睡。還有我身邊伺候的人,也都被清理了一遍。蔣沐紹現在想進我的房,還需要通稟。”

宋安然聞言,笑了起來,“蔣沐紹豈不是很生氣。”

宋安樂笑著點頭,“是啊,他很生氣。可是我和他已經撕破了臉,我不會繼續在意他的感受。他生氣也沒用。”

宋安然一臉鄭重地對宋安樂說道:“大姐姐以後遇到了困難,儘管派人同我說一聲。我們是姐妹,只要我能幫忙,我肯定不會推辭。”

這是宋安然的承諾,說出口就一定會兌現。

宋安樂也清楚宋安然一個承諾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她很感激宋安然,“謝謝二妹妹。以前我讓二妹妹失望,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二妹妹失望。”

宋安然笑道:“大姐姐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只要你能將自己的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我聽你的。”

宋安樂眼中泛著淚光,顯得特別的激動。她有許多話想同宋安然說,可是話到嘴邊,又全都嚥了下去。

宋安樂看著宋安然,覺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有些話不必要說出來,該明白自然會明白。

不過很顯然,宋安芸沒有明白。她聽了半天,還在雲裡霧裡的繞。畢竟宋安芸還沒成婚,還不明白什麼是夫妻生活,什麼是夫妻相處之道。沒聽明白也是情有可原。

這時,有下人過來,請宋安然去見宋子期。

宋安然起身,前往外院書房見宋子期。

宋子期獨坐書房內,不見顏宓身影。

宋安然好奇地問了句,“父親,顏宓人呢?”

“我讓安傑招呼顏宓。你先坐下。”

宋安然在書桌前坐下。

“雙胞胎上門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子期表情有些嚴肅地問道。

宋安然沉吟片刻,說道:“說是國公爺十幾年前在外公幹的時候,留下的孩子。”

宋子期皺眉,“這話你信嗎?”

宋安然笑道:“父親,女兒信不信不重要。只要國公爺自己相信就行。”

宋子期又問道:“國公爺是什麼態度?”

宋安然斟酌著說道:“看國公爺的態度,還是挺在乎那對雙胞胎兄妹。只是礙於臉面,或許是因為心虛,國公爺沒表現得太明顯。”

“那對雙胞胎真的是歌姬生的?”

宋安然點點頭,說道:“大家都這麼說,應該是真的。父親是在擔心什麼事情嗎?”

宋子期卻反問宋安然,“安然,你知道沂州那地方有什麼嗎?”

宋安然搖頭,“女兒不清楚沂州有什麼。還請父親明示。”

宋子期面無表情地對宋安然說道:“本朝太祖在登基稱帝之前,曾數次前往沂州。晉國公在跟隨永和帝打天下的時候,也曾數次繞道路過沂州。同你忘年交的聞先生,也曾奉命前往沂州。”

宋子期剛才提到的幾個人,單獨拎一個出來說,沒人會覺著驚奇。可是這麼多大人物,都不約而同的跑到荒僻的沂州,這就讓人意外了。

宋安然被宋子期提醒,也意識到看似普通的沂州,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宋安然有些緊張地問道:“父親,沂州到底有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會去沂州?”

宋子期用手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寫下一個‘寶’字。

宋安然見了,微蹙眉頭,“父親的意思是,沂州有寶藏?哪裡來的寶藏?什麼人埋藏的寶藏?多大數量?以至於讓一國皇帝也惦記著沂州?

父親,不是女兒故意挑刺,懷疑父親的說法。女兒是真的好奇。就比如我的四海商行,這些年掙的金銀,堆起來也能稱之為金山銀山。

可儘管這樣,女兒也不敢說自己擁有一個寶藏。這得多大的數量金銀財寶,才能有資格被稱之為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