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抿唇一笑,說道:“當年和顏大人家議親,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當年廢太子妃有意聘娶我做世子側妃,這件事情你該知道的。顏悔只是陪著我們宋家做了一場戲。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進宮那回,被永和帝叫去問話,你還和秦裴都趕來救我。”

“秦裴,嗯?”顏宓盯著宋安然,語氣不善。

得,這人吃飛醋又吃到秦裴的頭上。

宋安然白了顏宓一眼,“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你還提起來,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誰讓那兩個人在你心目中都佔據了一個位置。”

宋安然啐了他一口,“胡說八道。”

顏宓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安然,“秦裴人如今在哪裡,他的去處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還有那個顏悔,聽說他成親的時候,你送了好大一份禮。可見他們二人對你來說還是挺重要的。”

宋安然拿手戳著顏宓的胸口,說道:“秦裴遇難,你能袖手旁觀嗎?既然做不到袖手旁觀,幫他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還有顏悔,他和你是同族,只是不同宗而已。他成親,這麼大的喜事,你會不隨禮嗎?只怕你送出的禮物比我送的還要貴重一些。”

顏宓抓住宋安然的手指頭,放在自己的嘴裡輕輕的咬著。

宋安然渾身酥麻,心頭輕微一顫,妖孽啊,如此高的顏值,讓她如何淡定,如何冷漠,如何拒絕。

宋安然感覺自己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而顏宓的那雙眼睛卻越來越勾人,勾得宋安然春心蕩漾。

宋安然輕聲一笑,“不要了,痛!”

“真的痛嗎?”顏宓好笑地問道。

宋安然點頭,當然痛。她才不會無聊地去欺騙顏宓。

顏宓手上一用力,宋安然就被拉到了顏宓的懷裡。

宋安然栽倒在顏宓的懷中,忍不住抬手捶打顏宓這個混蛋。真的快要嚇死她了。

顏宓低頭,眼神深邃迷人。

“安然,讓我吻吻你,好嗎?”

宋安然想說不好,可是還沒等她將話說出口,顏宓已經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

宋安然先是嗯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顏宓。可是當她的手放在顏宓的胸口上的時候,她渾身又軟了下來。

宋安然欲哭無淚,如今她真的變成了身嬌體軟易推倒。顏宓稍微一撩撥,她頓時就春心蕩漾。

這樣子下去可怎麼得了哦。長此以往,她肯定會被顏宓吃得死死的。

宋安然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悲慘’的未來。嗚嗚,她可以反悔嗎?她可以退貨嗎?這麼強悍的老公,她一個小女子真的吃不消啊。

啊啊啊,不能再吻下去了。繼續吻下去,她會死的。

宋安然捶打著顏宓的胸口,顏宓不捨地放開宋安然,調笑道:“沒想到娘子這麼敏感,這就受不住了。”

還說!

宋安然狠狠地瞪了眼顏宓,混蛋。

“娘子瞪人的眼神特別的勾人,為夫又快忍不住了。”

宋安然怒道:“混蛋!禽獸!”

什麼叫做她的眼神特別勾人,說得好想她飢渴難耐,故意勾引顏宓一樣。哼,分明是顏宓飢渴,時時刻刻地都想要吃了她。宋安然抓起顏宓的手掌,就在上面咬了一口。

不過宋安然很懂得適可而止。她只是輕輕地咬了一口。這樣的舉動,完全就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顏宓反手握住宋安然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娘子該咬深一點。”

宋安然搖頭,她看到了顏宓手背上的牙印。那是她上次咬的,咬得很深,果然留下了痕跡。

宋安然握住顏宓的手,輕撫上面的牙印,心疼地說道:“當時一定很疼吧。那時候我也是氣狠了,也不知道輕重。你也真是的,那麼疼,為什麼不阻止我。”

顏宓笑道:“我喜歡你咬我。你咬得越深,說明你愛我愛得越深沉。”

宋安然啐了他一口,什麼事情到了顏宓的嘴裡,都能演化成一場深情款款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