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實在是過分的曖昧和親密。

“噓!我就想抱著你。”顏宓抱著宋安然躺在床上,宋安然則被迫趴在顏宓的胸膛上。

宋安然驚呼一聲,“放我下來。”

顏宓突然抱起宋安然。

要不是看在顏宓雙目失明的份上,她就真的抽了。

宋安然好想抽顏宓一頓。

啊啊啊!

顏宓哈哈大笑起來,“本公子已經躺平,宋姑娘請隨意。皮鞭,還是繩索,本公子都可以陪宋姑娘玩個盡興。”

宋安然一巴掌拍在顏宓的手背上,“你活膩了,敢調戲本姑娘。本姑娘遲早要收拾你一頓。”

這男人怎麼可以如此汙,怎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番話。

宋安然因為顏宓一番話,瞬間腦補出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這個臭不要臉的。

顏宓一愣,接著怒道:“你這女人,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對外人那是應該的,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自己的夫君,你是要想當寡婦嗎?你這個笨女人,你應該說,夫人在上,夫君在下。如此,我一定滿足你。”

宋安然臉頰紅得滴血,呵斥道:“你怎麼可以如此臭不要臉!小心我切掉你的命根子。”

安然,我知道我受傷的事情,讓你很驚恐不安。但是,現在我命令你,不準再胡思亂想。你若是再敢問這種蠢問題,我就將你就地正法,提前洞房。”

顏宓笑了笑,“我可以恨所有人,唯獨沒辦法恨你。如果我的眼睛真的治不好,或許我會發狂,會發瘋,會殺光我周圍所有的人。但是唯獨你,我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你。

即便答案很殘酷,她也不想做個鴕鳥。

“你只需要回答,你恨不恨我就行了。顏宓,我想知道答案。”宋安然認真地說道。

顏宓輕聲一笑,“安然,你這個問題,到底是在折磨你自己,還是在折磨我?”

“如果你的眼睛治不好,你會恨我嗎?”宋安然小心翼翼地問道。此刻她內心很緊張,一直在顫抖。

顏宓輕撫宋安然的頭,想了想,說道:“或許會怕吧。畢竟看不見了,就無法準確的揣摩對手的心思,也不能準確的把握對手的動作。”

宋安然問顏宓,“你會怕嗎?如果雙眼不會恢復的話。”

宋安然掐了一把顏宓,結果發現顏宓的肉太硬,她掐不動。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真是臭不要臉的。

“反正你遲早都會嫁給我,就算將顏家的產業捲走也沒關係。等你嫁到顏家的時候,那些產業自然會回到顏家。”

宋安然惡狠狠地對顏宓說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捲了顏家的產業跑路。”

宋安然發現,顏宓的眼睛雖然失明瞭,可是那張嘴依舊是不改本性,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辛苦你想了這麼多。不過你的主意真的不怎麼樣。在朝堂上打嘴仗,哪有去戰場上金戈鐵馬來得爽利。只是如此一來,就要辛苦你了。讓你獨守空房,我真是於心不忍。”

宋安然的臉頰微微泛紅,“顏宓,你覺著我的主意怎麼樣?”

顏宓笑了笑,篤定地說道:“他遲早都會是我的岳父大人。”

宋安然輕輕捶打了顏宓一下,“不準胡說。那是宋大人!”

“連岳父大人也不放過嗎?”

天天在朝堂上打嘴仗,噴口水。以你的毒蛇功利,我懷疑朝堂上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到時候你就能以一己之力,幹翻全朝堂的人。”

你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在人前走動。只是以後做不了武將了,只能做文官。你喜歡做文官嗎?文官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宋安然蹲下身,依偎在顏宓的雙腿上,“顏宓,如果你的眼睛真的好不了的話,那我當你的眼睛。我會下封口令,不準任何人將此事往外傳。

顏宓輕輕搖頭,“對我來說,現在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不過我是習武之人,雙眼失明,對我的影響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大。”

宋安然猛地哆嗦了一下,“顏宓,你的眼睛真的一點都看不見嗎?連光線也感應不到嗎?”

屋裡面靜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