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黃臻話未說完,丁辰長槍一指,命令道。

馬上有軍兵前去,不由分說把黃臻反剪住雙臂,給押了起來。

“放肆!我乃是本縣縣尉,你們這是何意?”黃臻掙扎著怒道。

可是陷陣營軍兵的雙手如同鐵鉗子一般,把黃臻雙手箍住,讓他動彈不得。

丁辰上前,那槍尖挑起黃臻的下顎,嘴角微微翹著沉聲道:“身為縣尉,,打擊匪寇乃是你應盡之責,誰料到你卻是賊鼠一窩,為山匪劫掠提供一切便利,你還有臉說你是縣尉?”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黃臻看到對方那威勢,已經猜想到面對的恐怕不是普通百姓,恐怕有軍方身份。

“你明知有山匪來襲,故意把衙役全都灌醉,以配合山匪行事,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丁辰厲聲道。

黃臻撇了撇嘴,梗著脖子道:“這是欲加之罪,你僅憑這莫須有之猜測,還敢殺我不成?”

“實話告訴你吧,”丁辰道:“這場生辰宴便是我為山匪設下的圈套,你不承認倒也無妨,待我將匪首抓住之後與你對質,看你是認還是不認。”

黃臻聞言愣了愣神,眼神中閃過一絲慌張。

丁辰知道這人是抓的沒錯了。

想來那吳淳雖然對曹魏忠心,但能力也真是一般,身邊有這麼一個私通山匪的縣尉,竟然沒有覺查出來。

而且他還把抓到的山匪眼線還交給這人來審,這不就相當於讓賊審賊?

能審出來什麼線索才怪。

如今這縣衙周邊的匪徒算是肅清了。

說起來山匪對圍攻縣衙也是下了血本的,前廳與後宅各派了四百精銳匪徒,用來控制縣衙。

可是丁辰率領四員悍將與百十陷陣營軍士守在這裡,山匪的計劃便完全落了空。

丁辰沒有理會一眾鄉紳的道謝,直接來到庭院裡,問剛剛進來的魏延道:“外面戰事怎樣了?”

魏延道:“山匪總共來了大約有一千五百人,烏桓鐵騎有兩千人進城,正在與匪寇巷戰,問題不大。

山匪所重點攻擊的是甄府朱府等豪族府邸,此時咱們的人馬已經趕過去支援,不會出什麼亂子。”

“那就回去吧,”丁辰說著,大踏步回到後宅,把張氏以及甄宓甄姜姐妹接上馬車。

同時他們五人騎上戰馬,率領一百陷陣營軍士在旁邊護佑。

此時城中依然在巷戰,偶有小股山匪從巷中殺出來,俱被幾員戰將輕鬆斬殺。

趙雲等人騎上了戰馬,誅殺山匪步卒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追出來的軍兵見到這一行人,無不對著丁辰躬身施禮,然後轉身回去誅殺別的山匪。

車廂裡的張氏看到這情形,不由嘆口氣道:“明明外面那麼多匪徒行兇,可不知為何,我這心裡卻無比的踏實。”

甄姜笑著道:“姐夫用這麼多軍將來保護我們,山匪根本就近不了身,當然感覺到踏實了。

對了,姐姐,姐夫手下這幾員戰將必非寂寂無名之輩,他們都是誰呀?”

甄宓知道母親和妹妹猜到夫君的身份了,莞爾一笑,指著太史慈魏延道:“那幾個都不是什麼好人,不提也罷。

只有那個騎白馬的將軍品行端正,而且跟母親是同鄉。”

“常山人?”張氏吃驚道:“難道是趙雲趙子龍將軍?”

趙雲自從跟隨丁辰之後誅文丑,殺踏頓,立下了赫赫戰功,比他在本來歷史上的名氣還要大,在老家常山,自然更是大名鼎鼎。

張氏作為常山人,自然也為家鄉出了這麼一位英雄而感到驕傲。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位大英雄在她家裡住了這麼多天,還收她兒子為徒,他卻不知道。

“原來弟弟的師父是趙子龍將軍,我的確不該嘲笑他,”甄姜正色道:“姐姐,你能不能跟姐夫說一聲,讓趙將軍也收我為徒,教我箭術。”

“一個姑娘家家的,你學箭術做什麼?”甄宓白了妹妹一眼道:“你要想學,自己跟你姐夫說去。”

說話間,他們已經回到了甄府。

此時甄府門前正在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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