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兄弟相爭(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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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衷也向司馬恂還擊。
兩人在一起對練了幾十年,互相知根知底,而且一脈相承,施展著同樣的箭術,對戰起來也如演練一般。
雙方越打越快,旁觀者幾乎已經看不清兩人的出招。
他們的寬袍大袖飛揚起來飄逸無比,兩柄長劍刺來劃去,卻連衣袖都碰不到。
只是在搖曳的燭光下劍氣縱橫,才讓人意識到兩人是在生死搏殺。
在司馬家,司馬衷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所以對於父親傳下來的劍術習練尤為刻苦。
其他兄弟除了習文之外,要遊山玩水,結交好友,還要有其他詩書禮儀要學。
而司馬衷卻把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了練劍上。
他也天資聰穎,單論劍術,每次對練時他在一眾兄弟之中無人能及。
所以他對擊敗司馬恂很有信心。
可是此番兩人交手百十個回合後,司馬衷卻發現不對勁。
對方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招招狠辣無比,迅速異常,而且越戰越勇,把司馬衷殺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終於,噹啷一聲,司馬衷的手腕被司馬恂刺中,手中長劍跌落在地上。
司馬衷簡直不敢相信,瞪眼看著司馬恂,怔怔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劍術精進至斯?
難道父親對我有所保留?”
“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司馬恂淡然道:“父親所傳授劍術並未有任何藏私,只是你練偏了。
我司馬劍術之精髓,乃是以君子之德為綱,以浩然正氣為基,為持正之心為準繩,以修行之志練劍,如此才能體會司馬劍術無上奧義。
而你卻只是將劍術作為殺人之法門,未免失之以下乘,永遠無法登堂入室。”
“修行?我呸,”司馬衷怒道:“那不過是你們這些世家子弟之間玄談所用罷了,我練劍只求更快、更準、力更大。”
說著,他又撿起長劍,向司馬恂刺了過去。
“那你應該練刀,”司馬恂一邊隨意的拆接著招數,一邊說道。
不過幾十個回合,噹啷一聲,他又把司馬衷的劍刺在地下。
司馬衷愣了,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以前每次對練,你們都不是對手。”
“因為以前我們是兄弟,大家知道你要強,怕你受挫,都讓著你,”司馬恂厲聲道:“可是沒想到,你今天竟然串通外人,妄圖栽贓陷害司馬氏,為家門引來滅門之禍,我今日便說不得便要除你二人。”
司馬衷接連兩次被刺中手腕,已經意識到自己辛辛苦苦習練的劍術,竟然跟司馬恂相去甚遠,他一時間信念崩塌,呆立在旁邊,痛苦異常。
而司馬恂的長劍則指向了一直觀戰的伏典。
伏典武力平平,在司馬恂這等劍術大家面前,恐怕連三招都接不了。
可是伏典卻對這司馬恂獰笑道:“你說我栽贓陷害司馬氏?你司馬氏還用栽贓?
深淵大先生,你們家老頭子當年做了多少坑害曹氏之事?
這綠柳莊,就是你家老爺子所建,當時為袁氏兄弟提供了多少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