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駙馬是襄洲刺史的兒子,也對,政治婚姻都是如此,封疆大隸什麼的和公主最配了!”

楊聰示意徐世績上前敲門。

‘啪啪啪’~~~

不久便有僕從開門問候,“請問來者何人?”

“灞下郡公、安壽駙馬楊聰求見奉孝兄!”楊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片刻後,家丁通報歸來,帶領楊聰三人進了王府。

王府廳堂內,一位尊貴的婦人正在品茶,看到楊聰前來,起身招呼著,“楊駙馬遠道而來,寒舍蓬蓽生輝啊!”

“伯母言重了!”楊聰向女子行禮致謝,“奉孝兄不在家嗎?”

婦人回禮道:“我兒奉孝從小身體不適,此刻正在屋內灸療,估計還要半個時辰才能會客,請用茶!”

楊聰與王母簡單聊了幾句家常,便告知王母,自己此次來的目的是安陽縣的幾座荒山。

王母也是個體面人,雍容華貴,輕描淡寫道:“哦,那幾座山也沒什麼收成,我兒也無心打理,待看奉孝意思,若無用處,賣給楊駙馬也未嘗不可。”

“賣給這個敗家子?不可能!”

突然間,內室中傳來一道嘶吼聲,打破了楊聰愉悅的心情。

而且這道吼聲似曾相識,令楊聰有絲不解。

“沒想到吧,這麼快,你就要來求我了,那日在朱雀大街,不是很囂張嗎?楊聰!”隨著嘶吼聲,一個面色白皙,個子矮小的男子進入了廳堂。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這男子正是前幾日在朱雀大街,騎馬毆打老商販,被楊聰一頓暴揍的紈絝子弟。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楊聰深吸一口涼氣,露出了虛假的笑容,“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那日朱雀大街一別後,楊聰一直記得奉孝兄的英姿,臨危不亂,卻是個能人!”

楊聰說這話的時候,徐世績和紅拂女險些笑出來,只能強忍著情緒,看楊聰表揚。

“母親,當日在朱雀大街,就是這個混蛋當街毆打我,我報出父親名號,竟然絲毫不給父親面子!”

眾人沒想到王奉孝竟然第一時間向母親訴苦,原來還是個媽寶男......

王夫人也是怒不可遏,“看樣子令尊楊素位列三公,眼裡是絲毫看不上一個刺史啊,都是朝中重臣,你弘農楊家好囂張啊!”

王夫人雍容的氣質瞬間全無。

生意要緊,楊聰不想馬上撕破臉,乾脆解釋道:“伯母,王奉孝騎馬闖入人群之中,又要毆打無罪老商販,目無律法,楊聰只是提伯母教訓教訓他,免得以後生出大事端!”

王夫人雙目冒著火焰,就想把楊聰吃了,“你竟然為個下賤商販毆打我兒,是不是還要老婦下跪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王夫人得理不饒人,繼續嘶吼著:“我兒子可是當今蘭陵公主的駙馬,千金之軀,豈是你能欺負的?”

楊聰終於忍不住了,淡淡笑道:“駙馬何苦為難駙馬......”

“呵呵呵~~”壓抑許久的王奉孝終於冷笑一聲,“你家那個公主是怎麼來的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假貨永遠都是假貨,麻雀爬上枝頭就想當鳳凰,可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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