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斬殺三人;

王八湯射殺六人;

色鹿王踢死一人;

李秀寧斬殺十六人......

“兇女人,這些刺客的主人都是門閥貴族,可以說都是你爹李淵的好友,也算是你李家的自己人,你殺起自己人來不要命啊!”

看著李秀寧瘋狂屠殺‘友軍’,楊聰不得不在內心賜給她一個嶄新的稱號,‘友軍屠夫’。

李秀寧所做的一切,看似在保護楊聰,其實也是在與內心做掙扎。

雖然與楊聰相處時間不久,但是經過了蝗神廟的生死存亡,李秀寧對楊聰的認知發生了改變。

這個楊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紈絝成性,吃喝玩樂,卻能一眼發現亳州刺史私扣賦稅。

貪財好色,猥瑣小人,卻能為了一方百姓怒闖蝗神廟。

不學無術,遊手好閒,卻能看懂高深莫測的奇門遁甲大陣。

最重要的是,與蝗神一決生死之刻,楊聰竟然義無反顧,用身體來保護自己......

李秀寧的內心很掙扎,這個楊聰在父親、大哥的眼中是萬萬不能留下的萬惡之源。

可楊聰在自己心中已經紮根了,從沒與遇到一個如此有擔當的男人。

“可惡,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明明是個猥瑣的敗家子!”

李秀寧突如其來的怒罵,罵的楊聰是一頭露水,無奈李秀寧太強,楊聰也不敢問啊。

只能怪女人這生物太奇怪了.

......

四人繼續趕路。

四人的坐騎都不是一般物種。

程咬金那是耐力極強的沙漠駱駝。

王八湯是汗血寶馬,李秀寧也是在亳州刺史府強搶的亳州名駒。

楊聰的色鹿王那就更不用說。

四人四騎已經奔波了將近一天,若不能在天黑前趕到驛站,只能在黑夜中臨時紮寨,險象叢生。

而且不遠處便要進入山路,山路本就崎嶇,容易設伏。

第七波刺客遲遲沒有出現,卻令楊聰稍有些不安,這種感覺更像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還有大約多遠,方可到達揚州界?”楊聰示意停馬,觀察一下地圖。

“師父,過了前方的沱羅山,便是徽洲最後兩處驛站,再走六十里便進揚州!”王八湯回道。

王八湯也察覺楊聰的不安,“師父,要不咱們在山下紮營,渡過一夜再做打算?”

程咬金卻是沒心沒肺的叫囂著:“王八湯,你這是怕啥啊?來了殺手,錘死不就行了?你害怕,老程幫你動手,嘿嘿~~~”

“打死你這個烏鴉嘴!”楊聰也是無力吐槽,就在程咬金扯風涼話的時間,周遭飛來多支暗箭。

這暗箭的數量明顯過了百,這規模也是空前絕後。

眾人馬上進入決戰模式,紛紛甩出自己的絕技,爭取在第一時間清除隱藏的老鼠。

尤其是李秀寧,她的‘劍如水’就如波浪般在草叢中游蕩,普通的殺手幾乎被劍氣碰到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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