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前幾天的山神節街會如此繁華有趣,跟你說了多次,你也不去湊湊熱鬧。”

張晶晶忽然觸景傷情,嘆了口氣,“我是有罪之身,楊大哥罰我一生禁足灞下,已是對我最大的恩賜,我又怎能為了街會,離了村子?”

摟著懷裡小鳥依人的張晶晶,楊聰意亂情迷,罰她贖了一下午罪。

......

黃昏時分,眾多灞下的幹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

楊聰和張晶晶也從地窖離開,召集所有人例行會議。

首先邀功的是趙奔,“楊大哥,半個灞下村已經改造完成,按照你的要求,全部覆蓋了三層新式建築!”

“幹得好,大奔!你辦事,我真放心!”

楊聰給與趙奔最優秀的評價,趙奔也是飄了,“正所謂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停停!”楊聰速度打斷了趙奔,“房改房建暫時到此為止,給你放幾天假,三日後回萬達商會!”

“諾!奔明日就回!”趙奔領命。

“老王,張亮那邊送來的石炭洗的怎麼樣了?”

“楊郡公,凡是運輸至此的石炭,全部處理完畢,我以聯絡亮哥,天氣已入冬,所有采碳兄弟一起回村過個暖冬!”王君可彙報道。

“好!幹得好,將村子夠用的無煙炭留下,明日開始安排人手送到大興城!”

“諾!”王君可領命。

釀酒大師張瑾似乎有點不適應楊聰乾的幹部大會,整個人很不自然。

楊聰察覺到張瑾的不適應,“張瑾,以後這種會議多著呢,你要靦腆一輩子?”

楊聰簡單一句話便逗笑了所有的幹部。

“入冬了,宮廷玉液酒的供需量降低,可以適當減少成品,將工作重心放在香皂上!”

“對了,你的‘香皂’很成功,全國各州近期都會大量進貨,切記按部就班,有條不紊!”

張瑾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這香皂的配方全是聰哥告訴我的,現在卻將功勞放在我的身上。

肯定是聰哥覺得我入夥時間短,怕我妄自菲薄,才用此手段增加我在商會的威望。

張瑾淚流滿面,“張瑾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聰哥的知遇之恩!”

“我可沒讓你死,我需要你的釀酒才能!天冷了,你必須給我把高度酒釀造出來!”

“高度酒?”張瑾再次自卑起來,“聰哥,公瑾遲鈍,未能領悟高度酒的釀造方法,古法裡也從未有過秘方!”

楊聰也不賣關子了,“老王,告訴張瑾,你是如何篩選硫磺的?”

王君可有板有眼的解釋道:“將浸泡硫磺的水,加熱,水就會飛昇,水中的硫磺自然會被篩選出來。”

“那水哪去了?”楊聰故意反問道。

王君可開始陷入沉思,整個臉再次憋的通紅,“聰哥,我還真不知道水飛昇後去了哪!只感覺整個屋頂就像下雨了一般。”

楊聰掏出‘酒色財氣扇’的扇柄狠狠敲了王君可的腦袋,“笨蛋,飛昇的水汽遇冷,就會再次變成水,這就叫蒸餾!”

“張瑾,現在村子裡最不缺的就是石炭,你找個鐵鍋,給米酒加熱蒸餾,飛昇的酒氣冷卻後,就是高度白酒!”

“聰哥竟然能想到用水汽飛昇來解決提純!”張瑾也不顧眾人的驚訝,直接跪倒在楊聰面前。

“聰哥真乃神人也,求聰哥給新酒起個名字吧,公瑾馬上去醞釀!”

楊聰一把拉起張瑾,自言自語道:“酒在鐵鍋裡頭加熱......”

“乾脆就叫‘二鍋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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