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這種來信,真的正常嗎?

她就不自不量力的跟人家華姑娘做比較了,只說平常人。能幹的出這種事情來嗎……?

逗她呢吧!

江櫻無語凝噎,卻欲哭無淚。

餘光瞥見冬珠小心翼翼地將那封和解書收起來的動作,她只覺得。虧大發了……

……

而拿到了和解書的冬珠,幾乎的迫不及待地就行使了其作用。

且不提當日就心安理得的在一江春蹭了頓飯。只說兩日後的一大清早,江櫻還未來得及趕去酒樓,便被她堵在了榆樹衚衕裡。

“你今日忙不忙?”梁家大門前,晚了莊氏一步獨自出門的江櫻,只聽冬珠這樣問道。

“忙。”江櫻回答的不假思索。

冬珠表示瞭然地點了點頭,而後不做停頓地說道:“那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江櫻:“???”

這位公主真的聽得懂人話嗎?

她分明是回答的忙啊?

直到被冬珠半推著塞進了轎子裡的江櫻,依舊沒能從這莫名其妙的事件中回過神來,見轎子被抬起,才忙地說道:“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沒跟奶孃打聲招呼——”

不料冬珠道:“我已經派人去酒樓告知奶孃了。”

是的,自從江櫻簽下了和解書之後,她便也跟著江櫻喊起了奶孃。

依照她的話來說,冬烈是她義兄,冬烈的奶孃,便是她的奶孃。

對此,莊氏自然是拒絕的。

但偏偏喊稱呼這種事情,從來不是兩廂情悅的事情,只要有一方不要臉,另一方也沒有法子來做真正徹底的阻止住。

江櫻也懶得去做無用的功夫阻止她,聽冬珠這樣說了,只又皺眉問道:“所以到底是去哪兒?”

冬珠不以為意地說道:“去皇宮。”

江櫻傻眼了。

去皇宮?

“我從來沒有去過皇宮!”江櫻道。

“我也沒去過你們風國的皇宮。”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去!”

冬珠忙皺眉問道:“為什麼?”

“你去的你的,非得拉上我做什麼?”江櫻不答反問,一面撩開了馬車簾朝車伕喊道:“停車——”

車伕聞言剛欲勒馬,卻聽冬珠一聲高喝“不許停”,唯有一頭霧水地繼續趕路。

“我一次也沒去過,又不懂你們風國的規矩,當然要有個熟人陪著才能安心。”冬珠趕忙同江櫻解釋道。

“我也不懂宮裡的規矩……”江櫻無奈道:“像我這種人,在宮廷劇裡頂多只能活一集,為防互相拖累,咱們還是分道揚鑣吧!”

真不怪她受電視劇以及穿越荼毒太深,就算沒這些,那史書上關於皇宮內的一些糾紛記載,也夠她怕的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冬珠沒聽懂什麼叫做‘只能活一集’,只大概得知江櫻很害怕,於是趕忙安慰道:“你放心,是皇后召見的我,咱們也不用見太多人,說幾句話就回來了。再者說了,我可是西陵國的公主,他們巴結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對咱們怎麼樣?我之所以讓你陪著,只是怕萬一衝撞了什麼規矩,丟人的慌。有你在,好歹給我提個醒不是?”

其實她還想說的是,有你在,好歹有人陪我一起丟人啊……

江櫻卻果斷搖頭,堅持道:“反正我不去。”

說著又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