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焦急的陳建輝,也沒有要賣關子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金智傑,太子殿下可有新指令?”

“太子殿下沒有新的指令給你,還下達了要收回之前命令的決定,命你不要再對付彰王爺,務必要保證他平安回城。”

“為什麼?”

“既然主子有名, 你按命令執行就是,旁的還輪不到你來多問。”

丟下這一記重磅炸彈後,傳令兵不願再多說,抬腳離開了營帳。

留在原地的陳建輝,遲遲沒能從晴天霹靂中走出來。

不得已,閆懷禮只能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他得肩膀:“陳副帥,既然主子有這樣的命令,末將就先告退了。”

說完,也不等陳建輝有所反應,他轉身就準備離開。

正準備去向百里彰覆命的他,腳還沒有跨過營帳門口呢,身後便傳來了一道冷聲。

“閆將軍,且慢~!”

“不知陳副帥,還有何吩咐?”

“既然百里彰奉命要提前回城,那咱們只有將計劃提前了。”

話說道這裡的時候,陳建輝的眼神裡,滿是狠辣、怨毒的情緒。

這些情緒,看的閆懷禮心中一突,同時也無比慶幸,他從他的賊船上離開了。

不過,他實在搞不明白,陳建輝明明和百里彰沒什麼交集,他怎麼能恨百里彰至此呢?

“陳副帥,這麼做是不是……”

“現在已經不是該顧慮這些的時候了,本富帥決不允許百里彰活著離開邊關。”

“陳富帥,若此事被主子得知,咱們可就……”

越聽閆懷禮的話,陳建輝就越覺得他有貓膩,這人該不會是……

思及此,陳建輝上前一步,攥住閆懷禮的衣領,將人拎了起來:“該死的閆懷禮,你是不是反水了?”

聞言,閆懷禮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恰好被陳建輝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等閆懷禮開口解釋,陳建輝的眼中便露出了兇光:“即使如此,陳建輝,你去死吧!”

陳建輝鬆開閆懷禮的衣襟,後者見勢不妙抬腿就跑。

還沒等他逃出營帳,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便貫穿了他得胸膛,嫣紅的鮮血從劍尖滴落,染紅了腳下灰黃的土地。

閆懷禮扭頭看著身後的人:“陳建輝,你……你……”

質問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一口接著一口的鮮血淹沒,他得人也朝前方的地面栽倒而去。

陳建輝將佩劍拔了回來,慢條斯理的擦拭著上面的血跡。

雖然沒有說什麼,可他眼中的狠辣,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原以為這一切,都悄無聲息的發生著,那知對於百里彰來說,卻已經瞭如指掌。

夜很快便降臨,當楚鈺和百里彰來到軍營的教練場後,哪裡早就是一片歡聲笑語的跡象了。

還不等他們開口,便有人發現了他們,並立馬起身打招呼:“王爺,王妃,你們來了?”

聽見這個人的召喚後,其他的人急忙起身。

還不等他們開口打招呼,百里彰便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話:“既然是慶功宴,兄弟滿就不要再拘謹了,開懷暢飲就好。”

“謝王爺。”

百里彰淺笑著點了點頭,牽著楚鈺朝一堆空著的葛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