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彰,我知道你想陷害我為你心愛的女人鋪路。但今日屈辱,來日我必當雙倍奉還。”

百里彰不為所動,薄唇輕啟:“行刑!”

宵月見王爺鐵了心要動手,只得默默離開,去了太妃院子。

嵇淖領命,帶人將擺好陣仗,楚鈺掙開侍衛的手,傲然趴在長凳上,脊背挺繃直下巴也高高昂起,不肯低頭!

板子呼嘯聲風狠狠落在她身上,楚鈺咬牙死死瞪著他,不求饒也不肯發出任何悶哼!

衣衫霎時被血色染紅,但她的眼中除了不甘,沒有任何的軟弱。

一板接著一板,第二十板之後後臀就已麻木,血肉黏膩粘在板子上的聲音更是清晰。

就在楚鈺有些堅持不住得時候——

“夫人到——”

“住手!都給我住手!”林太妃從遠處趕來,“胡鬧!來人,把王妃扶回屋子!”

嵇淖停手不敢再動,一雙眼看向了百里彰。

百里彰抿唇。

一雙眼睛陰鷙的看向了跟在母妃身後的宵月,自知是她去請了人。

“是,母妃。”

雖可惜不能直接除掉楚鈺這根釘子,卻也知母妃保她自也是有理由的。

“還愣著幹什麼?聽太妃的。”

嵇淖立刻收手。

林太妃瞧著楚鈺蒼白無血色的臉,“你且好些養著身子,過會兒我派人來給你送些補藥來。”

“彰兒,你與我出來。”

百里彰心中有所不甘,也只能跟著離開。

侍衛將楚鈺拽起來又扔了下去,身上的桎梏一鬆,楚珏便直挺挺的向前栽去。

“奴婢扶王妃回去休息……”宵月跪地攙扶住楚珏。

瞧著她皮開肉綻的後臀,心中很是不忍。

嵇淖冷眼而視,對著宵月道:“宵月姑娘可得擦亮了眼,別什麼主子都巴著。”

“大人說笑,奴婢只是尊了太妃之命,服侍照料王妃。”

宵月扶楚珏起身的動作很是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