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暖,為期數月的行軍路程,迎來了初春後的第一縷陽光。

冰雪消融後露出了地表原貌。

陸舟在鄂畢城進行了一次整頓閱兵,隨即帶著步兵四千,三千中途收納整頓的騎兵,坦克,汽車若干,往烏拉爾山脈駛去。

烏拉爾山脈下。

天月軍大營。

沙闊一身血袍,正對著山上隨時會衝下來的東歐聯軍發愁,忽然聽到了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響。

“打雷了?”

沙闊疑惑的看著周圍的天月軍將領,只見眾人皆是疑惑的神色,現在還不是雷雨來臨的季節,打雷還有些早。

於是出到大帳外邊向遠處望去,這才發現巨大的聲響是從大營後方傳來。

這時的沙闊隱隱已經有了幾分猜想,數天前他就收到夏皇要到來的訊息,難道是......

沙闊心中一喜,不稍片刻過後,夏皇的龍旗果然是出現在了視野裡。

“皇上來了,快迎接!”

沙闊激動的吩咐道。

半日過後。

天月軍主帳內,陸舟居於上位,沙闊在下方彙報著近半年來的戰況。

陸舟聽在耳中,卻是揮了揮手,溫和道:“沙愛卿辛苦了,這些年夏國定鼎中原,天月軍為了穩定後方做出的貢獻是母庸置疑的,月氏沙陀的英勇更是被天下傳唱。

朕有你,很是欣慰啊,當時也沒想到天月軍這麼快就能攻下鄂畢城......”

陸舟沒有讓沙闊談論軍務,反而是拉起了家常,說到最後,又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信封,說道:“我在陸莊時見到了你的一雙兒女,如今已經是陸莊學堂的尖子生了......”

沙闊接過信封,只見到上邊書寫的是一個個行雲流水的漢字,在另外一張紙上,則是一張歪歪扭扭的塗鴉,上邊畫著一位在馬背上大殺四方的將軍。

沙闊熱淚盈眶,這正是他一雙兒女帶來的書信,無論文字還是畫作,都表達了對其父的思念之情,而沙闊也沒想到的是,他出徵時兒女連漢語都不會說,如今已能寫的一手好字了。

還有這畫,看起來歪歪斜斜,但入目怎的又如此賞心悅目。

夏國對他的兒女培養是上心的。

“皇上!夏國對微臣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沙闊直接單膝下跪,哽咽著說道。

陸舟溫和的拍了拍沙闊的肩膀,他知道給一系列的財寶,還不如直擊內心更能拉攏人心。

又是說道:“無妨,想家了很正常,推平了毛子,很快就能回家。”

“皇上可是有擊退聯軍的方法了?”

沙闊激動的問道。

“朕自有妙計。”

陸舟笑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