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有新的玩意鼓搗出來。

看來很快,莊子裡又要有大的事情發生了。

這時前邊的馬匹已經跑了起來。

車廂下邊發出“咔嚓咔嚓”的響動聲,伴隨著前方駿馬的嘶鳴。

但總體來說,還是很平穩的。

如果要是換成馬車在這一方向走的話,就算有避震裝置,肯定還會有幾分顛簸。

陸舟望了望車窗,外邊景物飛快的往後倒退。

鐵軌和車廂都沒問題,剩下最大的困難,就是看看這個寒冬過後,這條鐵路還能否再使用了。

許三這時候彙報完城內的各種隱秘,又帶進了一名官吏。

同行的官員們都疑惑,為什麼今天王上要帶他們做鐵桶車,但只能把這當做一種榮幸。

就在車廂裡跟陸舟彙報著工作內容。

陸舟也沒有讓狼出去,只是撫摸著狼毛,一邊聽著官吏們的說詞,一邊注意小狼的反應。

陸舟擔心他的官僚隊伍裡也有奸細,異想天開覺得小狼應該會對所有的壞人有所反應。

好在的是,狼一直都在專心啃它的羊腿骨頭。

有人剛進來的時候,狼眼睛瞄上一眼,沒有任何的反應。

陸舟想證明,他身邊每一級官員都是乾淨的,可光憑一隻狼的直覺簡直是滑稽。

這更多的像是一種心理安慰。

只是,陸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逐漸變得有些多疑起來。

而這種猜疑也是有所根據,陸舟也從來沒有對古人的間諜手段有過輕視。

崇禎初年,大明朝就有過往皇臺吉身邊送能臣的例子,只不過後方的應援實在拉跨,反而被建奴給策反了。

同樣在這時候,陸舟單獨詢問最後一名官員,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的腦袋居然冒起了細汗。

小狼嘴裡嗚咽的聲音,愈發不滿起來,狼嚎得越大聲,額頭上的汗就冒得越快。

“殿下,我......”

前方的官吏支支吾吾。

嗷嗚!

最後小狼乾脆化作一道身影,撲騰了上去。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了!”

跟前的這人痛哭著跪了下來。

陸舟瞪大了眼睛,神情十分詫異。

跟前這個名叫錢冬的年輕人,明是個快餓死的窮酸秀才。

王一水帶回來的人,許三也探過跟腳,一段時間以來兢兢業業,不應當有問題才對。

這時候的許三已經一臉鐵青,帶著國安隊的人衝了進來,對著錢冬就是兩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