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陸莊北面的森林和山巒,在勒拿河的上游,依舊是有著少數的原始部落,他們就像是跟最初的溫克部人一樣,過著放牧漁獵,生吃鹿肉的生活。

相對於草原上的人,這些部落是都比較溫和的,沒有過多領地的戰爭意識。

所以在二十多年前,沙皇就開始稱自己是整片“西伯利亞大陸的皇帝”

如果陸舟的臉皮能沙皇臉皮一樣厚,那麼他也能宣稱,本國的領土直達北極圈。

......

此時。

陸莊城池,一里多外的地方。

不時有三五成列計程車兵,騎著高頭大馬,在人群中穿梭而過。

沿途的牧民連忙停下步子來,彎腰行禮。

這是對陸莊軍士的基本禮儀。

有個木愣的人,羨慕的看了兩眼。

忽然,一道鞭子甩過。

啪!

範雲清疼得齜牙咧嘴,身體往前一傾,又碰到了腳上的斷指,跌落在地上。

本來漢人在這片地區是有極高的地位,但有的人卻偏偏除外。

“啊!”

“別打!別打!”

巨大的疼痛感,讓範雲清恢復了神智,一輩子養尊處優的生活,哪受過這些。

範雲清嘴裡不住的大喊著。

可前方的溫克部人管不了那麼多,手裡的鞭子一下下抽著,彷彿地上的不是人,而只是牲口。

直到範雲清爬了起來,牽起背後的牛車,搖搖晃晃走去,後邊的溫克部人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只是剛欲猶豫了一會,又一道鞭子甩過。

啪!

範雲清哭了。

這些人純屬就是野蠻。

曾經與草原人做交易的風輕雲淡不好使了。

他來到這裡,就想說服任何一個人能夠帶他出去,許諾有銀錢、女人、田產......

可那些狡猾的惡賊,居然把他丟給了這些野蠻部落來奴役。

這些野蠻人就像是愚蠢的牲口,不管是什麼好話跟計謀都聽不清楚,怕是連話都不會說。

範雲清身上又捱了一鞭。

“該死的野狗!”

範雲清罵了一句。

可只聽身後傳來了嘲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