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會是什麼高雅詞彙,部眾也跟著一臉猥瑣的嘲笑陸舟的眉頭皺了皺。

城頭上的旗幟翻轉。

砰!

忽然只聽一陣槍響。

城外的某處堡壘,冷不丁冒出火光。

建州佐領的胸前溢位一股血花,中了槍傷後也沒有立馬斃命,只是跌倒在地上,扭動著身體。

幾名健壯的馬甲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用手上的巨盾護在前方。

可遠處堡壘的火力不斷射擊,又有好幾人滾到了地上。

一隊建奴兵驚得不行,明明離得已經足夠遠了,子彈就跟天上落下來般。

建奴連忙帶著扭曲中的同伴,摸回馬上離開了。

這回輪到城頭上的眾人放聲歡笑。

“主公,最近的暗堡離建奴有兩百步遠。

看來我們的線膛槍遠距離能破穿建奴披甲兵。”

杜二孃說著,躍躍欲試。

她看著這些吊著鞭子的頭顱就想砍。

但是城外的軍情未定。

陸舟的軍隊少,大部攔截不現實,只能選擇關鍵時候出擊。

陸舟只是安排人繼續備戰,同時下令,領土上的各地領主率部防守。

這樣過不了幾日,很快有探馬回來稟報:“天武軍在一號堡壘與孔有德相互牽制。

阿濟格的三萬大軍,入了漠北後又兵分三路。

每路萬人,其中兩路直奔我們境內,眼前這一路,是阿濟格的一位都統。

是留在這裡監視天武城的。”

“知道了......”

陸舟點點頭,明白這果真是建奴的劫掠戰術。

想了一想,又是向另一位探馬問道:“天月城那邊如何了?”

探馬回答:“天月軍已經進入土謝圖部領地內,開始和哥薩克正面交戰。

阿濟格似乎知道我們那面的戰爭,所有兵力全部集中到喀爾喀東路上肆虐。

目前沒有往貝海兒湖畔去的意思。”

陸舟深吸一口氣:“該來的對手一下同時都來了。

建奴跟老毛子,這是想兩面夾擊,一朝將我們的果實摧毀!”

陸舟跟一眾將領在沙盤上分析起漠北各處布兵的情況。

同時,最後出戰的命令,也釋出下去了,天武城內的文工團早就做好了各類動員。

城內的標語、橫幅掛得到處都是。

很多原本不是士兵的人,也放下手中生產,要求臨時入伍殺敵。

從全城士氣上看,是絲毫沒有問題。

同時,也是在這天的下午。

一隊巴牙喇來到天武城下,他們壓著一群牧民。

刻意躲過堡壘射程內的地方。

在城頭守軍的注目下,割破了所有牧民的喉嚨,來不及死絕的又狠狠搭上兩箭。